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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ldo;不过，出于礼貌……&rdo;

&ldo;你对我没有多少礼貌，你安排这次碰头的时候，没有事先跟我商量。你说这是我的调查，可是看起来好像是你的。你一贯言行不一，哈蒙德。&rdo;

哈蒙德早上本来就没有好气，权且听凭斯米洛找岔儿。

&ldo;听我说，佩蒂约翰被杀那天，我不在城里，我现在是在追赶你们。我看了报纸上的报道，可是我知道你和媒体的看法不尽一致。我只是想了解一些细节。&rdo;

&ldo;等到时机成熟吧。&rdo;

&ldo;现在有什么不行的?&rdo;

&ldo;好了，伙计们，不要这样!&rdo;斯蒂菲站到他们两人中间，把两个食指交叉在一起。

&ldo;谁安排这次碰头其实无所谓，对不对?其实，我昨晚给恩迪科特下士打电话的时候，斯米洛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rdo;那个胖乎乎的女警察点头作证。

&ldo;所以，从技术上来说，是斯米洛先想到的，这也是他应当做的，因为在把案子交给我们之前，这是他分内的事情，对不对?&rdo;

&ldo;你斯米洛呢，如果哈蒙德也想到了这位素描师，这只能说明你们是英雄所见略同，而这个案子需要各路精英的通力合作才是。所以我们还是开始吧，不要让这些人在这里作不必要的等待。丹尼尔斯先生的时间也比较紧，我们还有其他工作要做。至于我自己，再听他重复一遍也行。&rdo;

斯米洛勉强点头表示让步。丹尼尔斯把他星期六下午所经历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他说完之后，哈蒙德问他是不是肯定没有见到过其他人。

&ldo;你是说我到了五楼之后?没有，先生。&rdo;

&ldo;你肯定吗?&rdo;

&ldo;上面除了那位女士，就只有我了。我走出电梯后，在走廊停留的时间顶多也就……嗯……这么说吧，二三十秒钟。&rdo;

&ldo;电梯里有人跟你在一起吗?&rdo;

&ldo;没有，先生。&rdo;

&ldo;谢谢你，丹尼尔斯先生。谢谢你给我又说了一遍。&rdo;

对斯米洛脸上那副&ldo;我早就跟你说过了&rdo;的神情，哈蒙德只当没看见。他把丹尼尔斯交给了玛丽&iddot;恩迪科特。斯米洛说了声要打几个电话，随即离开了。恩迪科特在问丹尼尔斯问题的时候，斯蒂菲在她身后边听边看。哈蒙德端着已经不太热的咖啡走到窗前向外看去，发现外面的世界阳光灿烂，跟他的情绪很不和谐。

后来斯蒂菲悄悄来到他身边。

&ldo;你不大说话嘛。&rdo;

&ldo;夜太短。没睡好。&rdo;

&ldo;什么特别原因才失眠的?&rdo;

听她话中有音，他扭过头看着她说：&ldo;只是烦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