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太郎惊呼:“啊!那后来怎么解决的?”
“那种傻事我干嘛要参与,搞不懂东大的人竟然都那么幼稚。”真司愤愤不平地说。
“真凶落网了,小司的嫌疑就解除了。”三浦吃了口刺身,嚼着东西说道。
“性冷淡的人怎么会去偷人家内衣,这么简单的道理东大的人都不懂吗?”健太喝着酒说。
“学校这种象牙塔才是人云亦云的重灾地。”真司说,“东大尤其严重。”
“其实现在想来,那时小司应该是遭遇了校园暴力吧?”三浦这么说,“想想还是蛮愧疚的。”
“为什么要愧疚,三浦哥你不是一直站在小司这边吗?”幸太郎说着举起酒杯,表示感激地向三浦举起,“我敬三浦哥。”
三浦明显有些受宠若惊,马上干了一杯,又说:“所以你看,现在小司只认我一个室友嘛,其他同学都没联系了。”
真司翻个白眼:“你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三浦假装没听懂:“哈哈,不客气哦。”
喝完酒时,已经快到零点了,几个人勾肩搭背走出居酒屋,幸太郎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醉到脚软,因为他有些兴奋过头。他本来就是小孩子性格,和三浦很能玩到一起去,要不是知道三浦非常直,真司还真不放心。这会儿幸太郎已经牵着三浦钻到街边一个拍大头照的粉色机器里去了,两个人在张牙舞爪拍合照,留健太和真司在等他们。
等待漫长而无聊,健太拿出烟来递给真司,问道:“来吗?”
真司摆摆手:“我不抽烟,抱歉。”
健太没说什么,收回手去,自己点上烟吸了一口,从鼻子里喷出来一条烟龙。真司本以为他们就此沉默了,不料健太忽然问道:“所以,真司跟幸太郎是在交往中吧?”
听了这话,真司虽然高兴,但还是要澄清:“不不,目前是朋友关——”
“装什么呢。”健太摆摆手,“我又不在意性向这回事,你我就不说了,看幸太郎的眼神,也对你很是痴情呢,只是还没说破吧?”
“诶?”真司震了一震,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好。难道幸太郎也喜欢我吗?他心想。
“反正不管是情侣还是好朋友,我觉得你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聪明,有社会地位,看着也是个有钱人,不过人品就未可知了。”看到真司疑惑的样子,健太吸了口烟,又说,“我的意思是,那孩子并不像表面那么天真烂漫,他也是受过苦的,所以我不希望他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玩弄和伤害。你不会吧?”
“当然不会——幸太郎受过什么苦?”真司追问道。
“在神奈川的时候,他的工资有百分之八十都要寄回家里,自己只留很少一部分钱,吃住的条件都很差。”健太的神情并不轻松,望向真司的眼神里有几分担心,“现在他调到东京都工作,不知道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