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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rdo;

&ldo;喂。&rdo;

&ldo;你并没有把我当做你的朋友，对吗?&rdo;一直没有说话的武士，突然蹦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ldo;嗯?&rdo;

&ldo;……算了。&rdo;博雅欲言又止。最令他苦恼的是，明明心中有很多念头，却没有办法用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要是说话也像吹笛子那样容易就好了。

&ldo;生气了?&rdo;

&ldo;嗯。&rdo;武士老老实实地说。事实上如果要用一个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也许应该是委屈。&ldo;如果是我的话，什么也不会瞒着晴明，但你对我并非如此。是不是你觉得捉弄我是一件很开心的事?&rdo;

&ldo;哦，是因为我用式神变做狐狸?式神你可不是第一次见到啊。&rdo;

所谓式神，是阴阳术的一种，可以将类似于纸片、花朵、昆虫这样的东西幻化成人形，用以驱策或役使。

&ldo;那是不同的!&rdo;博雅涨红了脸，&ldo;你知道吗，在看见你变成了狐狸的时候我……&rdo;突然之间不知如何接口，他顿住了。

&ldo;嗯。&rdo;晴明收起了惯常的戏谑微笑，安安静静地应了一声。

牛车继续向前行走，车厢里一片沉默，只听见车轮辚辚作响。

&ldo;晴明……&rdo;

&ldo;什么?&rdo;

&ldo;那个……对不起。其实，是我心里先有了对你的怀疑，所以，那时候心里才会那么不自在。&rdo;

&ldo;呵呵，我明白。&rdo;

&ldo;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是不明白我……&rdo;博雅苦恼地挠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

&ldo;不是我想的那样?&rdo;晴明挑起了眉毛，&ldo;那么，在你看到我变成狐狸的时候，你心里的感觉是什么呢?觉得可怕，还是憎恶?&rdo;

&ldo;……有一点害怕。&rdo;博雅老实地说道，&ldo;不过，只是最初的时候。&rdo;

&ldo;后来呢?不怕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