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从没想过会被这样光着身子求婚。”
他刚刚的意思…是在求婚没错吧?
季临渊听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被她的话逗的忍不住低低轻笑了一声出来。
他松开搂抱着她的手,从她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里拿过她的浴袍,帮她披在身上,下巴轻抬示意她伸手。
慕言蹊抿着嘴角照做。
两个胳膊穿好,季临渊绕着浴袍的绑带准备帮她系的时候,慕言蹊咬了咬下唇,小手覆上他的,有些结巴的道,“我,我自己来吧。”
季临渊没松手,只停下手,抬了抬眼看她。
慕言蹊:“……”
她把手背到身后,低头看他仔细的帮她把浴袍的带子系好。
然后…
在他掀起她浴袍的一角,手伸到里面碰到她裹着自己身子的浴巾时,呼吸一窒,手瞬间从背后伸过来,握住他已经扯向她浴巾的右手,红着脸紧张的叫他:“季临渊——”
季临渊低头看她,四目相对。
灯光昏暗,可两人的眼睛是一样的亮,里面映着彼此。
他眼里有她的羞,她眸里揉着他隐隐的笑。
再然后,季临渊手用力,慕言蹊浴袍里的浴巾就被他轻易的扯了下来,本来系的刚好合适的浴袍,因为少了里面浴巾的支撑,变的有些松,领口大了些。
慕言蹊双手揪紧领口,有些嗔怨的瞅他。
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季临渊把手里的浴巾扔到一旁的架子上,抓着她两只手绕到自己后颈,俯下身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慕言蹊心漏跳一拍。
除了门口的那两盏小射灯,房间里的灯都被季临渊关上了,窗帘也半掩着,从走廊走到床边,慕言蹊借着微弱的光,看他被黑暗模糊的下颌棱角。
虽然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可心仍旧跳的飞快,想说什么却张不了口。
就在慕言蹊心还惶惶然的跳着时,下一秒,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
床垫在身下颤了两颤,本来到膝盖上方的浴袍边也被这动作弄的堪堪到了大腿根。
她手肘撑在床上,下意识起身,却被床边的男人卷着被子包了个严严实实,接着,季临渊上了床,隔着被子紧紧抱着她。
慕言蹊:“……”
就知道。
他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叹口气,“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
顿了顿,又微微低下头,唇在她额上贴着,呢喃着道:“你知道这样和你一起躺着,却什么都不能做,一晚上对我来说是多大的考验吗?”
所以他才急着要把关系确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