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看着我,思考了一下,说:“我不知道这么说你会不会相信。你知道我是做法制报道的嘛。如果仅仅是从警方的渠道,我是不可能真正做出什么一鸣惊人的报道来的。所以我就通过一些私人渠道,从另外一个角度去了解和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当然,有的渠道并不是那么光明的。不过我们都得承认,在如今的都市里,永远都少不了光明与黑暗之间交汇的那种模糊而灰暗的地带,对吗?”
肖蒙这么跟我说话的时候,又貌似那个争强好胜,非要靠自己的能力打拼出什么来的《光阴报》记者了。我这个人不怎么看报纸,尤其不太喜欢看带有官方色彩的报纸,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的奋斗如今为她赢得了什么。她说的话,我没有不信,也没有全信。毕竟她再好强,再上进,有的代价却还是太大了。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跟我谈光明与黑暗以及模糊的灰色地带这些带有社会学色彩的词汇的时候,脑子里总还是浮现着昨晚上双手扣住的那一对山峰,以及半夜里她柔软的小手。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尽管她先前那种娇羞的样子和她所说的话又证实了昨晚上确实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我总还是觉得那是假的,自己做梦或者臆想的。我突然在想,就像很多歌词里唱的,梦境和现实,到底哪一个更真实?
肖蒙看见我不说话,大概没有想到我脑子满是那些儿童不宜的镜头,她撇了撇嘴,有些委屈,也有些不甘的说:“好嘛,我承认我说的不完全是实话。不过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知道更多更深的原因的嘛。”
我这才回过神来,说:“不是以前,其实就算是现在,我也依然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有的时候,不管你有没有好奇心,麻烦终究还是要找到你的。”
肖蒙盯着我说:“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是当着我的面,你就不能说一点更好听的?”
我不了,问:“怎么说?”
肖蒙说:“你应该说,为了我,不管有再大的麻烦再多的危险,你也会毫不犹豫的调查下去。”
我很诚恳的说:“那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肖蒙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就给我扔过来,瞪着我,咬着嘴气呼呼的样子。美女生气的样子也是很好看的,不美的女人生气的样子就很让人抓狂了。肖蒙当然属于前者,所以我毫不浪费的尽情欣赏着。如果要说我的人生理想发生了什么改变的话,那就是在混吃等死的基础上,增加了一条:要及时行乐,有便宜要占,有精彩好片要看。昨晚上的经历让我觉得自己有点亏,因为我没有很好的落实这一条生活的真理。
当然肖蒙的杯子没有扔到我,尽管她扔得又快又准,可是要我躲子弹那是不现实的,躲开肖蒙扔的杯子还可以。杯子飞到墙上发出了一声并不清脆的响声,塑料的。
“我恨你!”肖蒙咬牙切齿地说。女人说恨很可能就是爱地前奏。我乐意这么理解。当然我也知道。要说肖蒙爱上了我那是扯淡。但是会不会对我有点好感了呢?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再加上昨晚上……也许。我们目前地关系多了一点点地暧昧和微妙。
我说:“先说正事吧。”或许我应该引导她更多。更深地扯淡下去。那绝对有助于这种暧昧而微妙地关系地进一步发展。唉。还是经验不足啊。我马上就后悔了。下次一定要好好地跟大力哥好好地请教一下。我不指望追到她。但是我想占更多地便宜。比昨天更多地便宜……我一想。又有点充血了。
肖蒙说:“不管怎么样。我并不是想去做违法地事。这么说吧。还是跟那件案子有关。你记不记得我给你看过一个蜥蜴类动物地图片?你当时还跟我说。你送到文史档案馆地那份民国卷宗里面就有一个手绘地类似地图案。可是我去档案馆调查地时候。那份档案后面已经没有那个图案了。我后来又去档案馆暗中做了调查。了解到当时地负责收录这份档案地一个老管理员在办了这件事之后就提前退休了。我就想。也许就是他做地手脚。但是我没有贸然再去找他求证。一来我没有这个权限。二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又一次出现宋旭东老先生地那种惨剧。我觉得。在这个事情地后面。好像有一只神秘地。无形地手。在牢牢地控制着局面。让我无法抓住哪怕一丁点地线索。”
一个幕后地超级B。这也是我最不情愿遇到地事情。与这样地人。或者说这样地能量打交道。需要那种万中无一地高手。或者天赋异禀地异能牛人。可我不是。我从前只是个小人物。现在虽然学会了打手枪。可还是个小人物。虽然现在我有了一个类似公会地靠山。但是包括队长林森在内。我们地阶位显然都不够高。装备也不够牛逼。以我玩网游地经验来看。这样去打B。铁定是会被秒地。
想这种事情太费神。我不禁又开始想象肖蒙衣服下面地景色了。昨晚上手感是有了。只可惜。没有来得及低头去欣赏风景。太可惜了。
可怜地肖蒙。她以为我在沉思。陪着我思考了一阵。问:“怎么样?”
我有点佩服自己的是,我明明是在猥琐的想象她的身体,脱口而出的话却是:“那个死人妖又是怎么回事?”不是有点佩服,我简直太佩服自己了。
肖蒙小心翼翼的问我:“你不会骂我吧?”
我看着她,她这话说得好像我是她什么人一样的。不过我提醒自己不用当真,很久以前,她堵在我门口指责我撇下她去找别的女人的时候,我更像她很么人呢。这种美女就是这样的,撒撒小娇,把话说得暧昧一点,就拨弄得不知死活的男人要为她两肋插刀了。我也不介意被她利用,可是我从来就不愿为谁两肋插刀。她指望我为了她赴汤蹈火那是不现实的。有了刚才的经验,我也就不明说了,只是说:“不管怎么说,有的事情你就不该去做。”
肖蒙很委屈的说:“我怎么知道那个人那么变态啊。我只是想从他们手里买一点东西,也对这样的渠道做一些了解。谁知道,谁知道……”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抽抽噎噎的,好惹人怜爱。这一招是美女必杀技,但绝对是顶级美女使用出来才有效果的,要是芙蓉姐姐在我面前玩这一手,我一菜刀就给她剁下去了。
要不是隔着一张桌子,我也许还能捞到一个把她搂进怀里的机会,可惜啊,我现在只能给她递上一张纸巾。她说的这话我倒不怀疑,她肯定想不到那个变态会叫她脱衣服。但是我就能想到,因为我要是那个死人妖,我也会这么做的。送上门的顶级美女,不就地正法,也太对不起他们在道上混的兄弟了。
“你想买什么?”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我就问:“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