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月便吩咐曦晴道:&ldo;师太说什么便做什么,她是府中的贵客,你们好好用心伺候,不得怠慢!&rdo;
曦晴忙在外应诺,领命而去。
他们沐浴出来,原本十分劳累,然而经过这一番折腾,竟又重新有了精神。谢衡月说有话要对罗振康说,便罩了件外袍去外院了。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屋中红烛摇曳,苏雪遥坐在妆台上,黑亮的发梢湿透了,依然在滴着水,一时身上的中衣皆有点湿了。
她待要唤绿染红鸾,才想起来她们皆不在,她正要唤曦月,却被人从后抱住了。
她吃了一惊,却听耳边谢衡月轻轻道:&ldo;别怕,是我。&rdo;
谢衡月凝神小娇妻的侧脸,只见月光下的她,露着一丝惊慌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她肩上的中衣被发梢上的水濡湿了。
灯下月下看美人,端的美色惊人。
苏雪遥听是他,松了口气道:&ldo;夫君,你进门怎么都没有声音。&rdo;她说着抚着胸口,刚才真是被他吓到了。
搂着她,嗅着她沐浴后的芳香,谢衡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辗转着吻上了她。
苏雪遥心中一惊,虽然他刚才还在跟她说,不会在此时圆房,然而他此时的举动,虽然温柔却充满了侵略性。与惯常的温柔不同,让她浑身都有点酥软,又颇为沉迷。
谢衡月抱着怀中的小娇妻,只觉隔着中衣,依然觉出了她细腻温软的身子变得滚烫起来。
他心想,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心如火焚了。一想到她也为他着迷,也钟情于他,他的清心诀就转得飞快。
谢衡月这一日经历了两场激战,极力催动内力,此时体内生机勃发,他的胡子竟比平时生得快一点了。
苏雪遥只觉得他的唇瓣温柔,下巴带着一点儿未来得及刮掉的胡茬。无数新生的微小胡茬,刺着她柔嫩的脖子,痒痒的,令她浑身皆微微一颤。
苏雪遥心中炽热,紧紧闭上了眼睛,烛光陡然吐着火舌,一窜老高,照亮了她的脸,她的眼角渗出了一点眼泪。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脸颊也有点湿漉漉的,但是他还是发现了她的眼泪。
谢衡月便用他的胡茬蹭着她的脸,舐着她的脸颊,她那一点泪,都被他舐去了。
他只觉得怀中的小娇妻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紧紧按着她的中衣,仿佛那才是她最重要的盔甲,不能失去,不容攻破。
谢衡月的眸子一暗,他的确早已打定了主意,等她解毒之后再行圆房。
这几日来,他觉得自己什么丽色美景都见过,本以为自己定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