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空姐对于孩子的问题正在渐渐的改变,以前这个问题在我们家里是敏感话题,可今天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着实令我有些吃惊。
我心中惊喜,可却并没有得寸进尺,毕竟这种事情得循序渐进,更何况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把手上的指甲油洗掉。
第二天出门前,我在浴室里连搓带抠折腾了半天,可猩红的指甲油依然顽固。
今天简直是“祸不单行”的一天,从浴室里功败垂成出来以后,梅雪嫣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她今天休息,让我去咖啡厅的时候,顺路给她捎过去。
想到如果被梅雪嫣看到我“娇艳欲滴”的红指甲,肯定得笑的人仰马翻,我就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趁着萧梦寒还没有起床,我在客厅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终于搜到了一双手套,戴上之后,我才觉得不再那么忐忑了。
我向来没有戴手套的“优良传统”,今天反常规的操作,在见到梅雪嫣的第一时间,她便已经发现了。
“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戴上手套了?”梅雪嫣诧异的问。
我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手昨天不小心割破了,所以就戴上手套了。”
梅雪嫣顿时就紧张了,“什么?!手割破了……严重吗!我看看……”
说着,她往前抢了一步,伸手就想摘我的手套。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心虚的说:“不严重……没事没事,你别这么紧张……”
梅雪嫣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微翘,“现在好像是你更紧张吧!真的不严重?!”
我点头如捣蒜,梅雪嫣这次没再说什么,说既然我的手割伤了,今天便由她来做我的专职司机。
刚才她紧张的样子,令我心里荡起了一阵阵感动的涟漪。
我以前从来没有戴过手套,即使是冬天,我也是赤手空拳的,这导致今天我戴着手套走进咖啡厅以后,大家都觉得我蛮奇怪的。做为这家咖啡厅的老板,我在她们心里,还是有一定威严的,即使她们觉得我有些反常,也不好意思问我什么,可萧梦琳到了以后,却并没有这种觉悟,忍不住问道:“姐夫,你今天怎么戴着手套啊?好奇怪啊!”
我讪讪一笑,“今天早晨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掌割破了……”
事实证明,用对梅雪嫣那一套,根本糊弄不了这丫头。
萧梦琳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做早饭?!今天早晨我起来的时候也没看见早饭啊!还是吃的我姐买的包子,你怎么可能做早饭割伤的……”
“我刚要做,在擦刀身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掌割破了,所以就没做,这叫……出师未捷……”
萧梦琳眼中的疑色越来越重,“不是吧!那你也不能两只手都割伤了啊!我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她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分明没有流露出任何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