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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他随意地答应了一嘴，进自己卧室换衣服，也不关门。灵灵别别扭扭地问：&ldo;你叫美美?可你是男的吧?&rdo;

他裸着上半身出来，解开裤子伸手往裤裆里掏：&ldo;给你看看?&rdo;

灵灵大叫&ldo;你变态呀&rdo;，冲回房间里去了。他在房门外嘎嘎地笑，从客厅沙发上捡起自己的家居裤换上了。初秋天气冷，他洗漱完毕又套上一件套头衫，打开了电视。灵灵在房间里憋了许久，打开个门缝儿看他还在不在，终于忍不住了出来上了个厕所，门锁得严严实实，防狼一样防他。

他看着好笑，故意在厕所门口等着，把灵灵吓了一跳，&ldo;砰&rdo;一下把门关上了。

&ldo;你干吗?!&rdo;

&ldo;我尿尿。&rdo;

&ldo;你走，你离我远点!&rdo;

&ldo;不行，我鸡鸡憋不住了。&rdo;

灵灵躲在门里哇哇哭，要报警。他笑得肝颤：&ldo;尿尿也犯法?&rdo;

&ldo;你是要非礼我!&rdo;

&ldo;谁非礼谁?我还怕你用小黄瓜非礼我小菊花呢!&rdo;

&ldo;谁谁谁要非礼你小菊花!人家是女孩子!我又不变态!我不喜欢小菊花!&rdo;

&ldo;那你就是看上我鸡鸡了?&rdo;

&ldo;我没有!&rdo;

&ldo;你还问我是不是男的，你惦记我的大鸡鸡。&rdo;

灵灵哭到崩溃，把香香姐都哭来了，又给他一顿拍打：&ldo;你惹他干什么、惹他干什么?你闲得慌了你!&rdo;

&ldo;她老觉着我要对她干吗，我就干点啥呗。&rdo;

&ldo;闲死你了。&rdo;香香姐掐他胳膊。去敲厕所门，&ldo;他前边还没使过呢你担心个屁，都是找老爷们儿的货，瞎操的什么心。回屋睡觉去!&rdo;

灵灵哭肿了眼睛，恨恨地盯着他，贴着墙边回房间，好几天不跟他说话。

夜场重新上班的前一晚，他把头发染了个紫红紫红的色儿。夜巴黎后台，小梦上手轻轻一扯：&ldo;唉呀妈，像假的似的。&rdo;

他晃一晃：&ldo;秋天了，来个扎眼的。&rdo;

&ldo;白瞎你头发了，多毁呀。&rdo;

&ldo;再长呗。&rdo;

&ldo;那假发不好戴了。&rdo;

&ldo;戴什么假发，反正也不是看我。&rdo;他用手指戳了一把小梦的胸，&ldo;是看你奶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