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是在帮你,这个混蛋,你为了他‐‐&rdo;
&ldo;够了!&rdo;周洲厉声打断她的话,和缓下语气才道:&ldo;好了,顾柠,我不是死皮赖脸的贱人,别人打我一巴掌我还笑着送上另一半,我有心,我有自知之明了。我们走,我们走吧。&rdo;
&ldo;周洲!&rdo;
顾柠不满。
她担心的看着眼前固执的要死的好友,终于妥协。
&ldo;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你会把你自己作死了,我可不会去看你!&rdo;
周洲不答,拉着她走到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只听她说道:&ldo;我很抱歉。刚才开玩笑的,我以前有过男朋友,很你长得很像,可惜他死了。&rdo;死在了我的心里,周洲默默补充道。
关上门,像是坠入了另一个世界,好冷啊,她好冷。
&ldo;周洲!周洲!你别吓我,医生护士,快来救人啊!&rdo;顾柠气愤难平,转头却看见周洲猝然倒地的样子,她抱着倒地的好友,惊惶尖叫。
门还没关严,那刺耳尖厉的女声便传入了毫无防备的魏徽泽耳蜗里,他瞬间跳起,却又重重跌了下去,像是一瞬间被人抽掉了脊椎。
他倒在床上,身体陷进雪白的床铺里,像一座巨大的坟茔,上面落满了白色的雪。
听着门外凌乱的步伐声,以及顾柠的尖叫声,他心如刀割。
直至门被人&ldo;啪&rdo;的一声带上。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湮灭了。
他亲手将自己放入囚牢,却又开始想念起囚牢以外的世界。
周洲‐‐周洲‐‐
这个名字一直在舌尖萦绕,伴随着苦涩,一同吞咽下肚。
她到底怎么了?她现在在哪儿?她有没有事?这一切他都想知道,疯狂的想,可他毫无办法,像是坐等死刑的囚徒。
对了,司柏。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特助的电话,:&ldo;喂,司柏……&rdo;
窗外,夜幕如锦,繁星璀璨。
周洲茫然的望向窗外,她现在在最顶层,第27层,96米的高楼上,从这里跳下去肯定会摔成一摊烂泥吧。
&ldo;周洲?周洲?&rdo;
顾柠反复呼喊她的名字,她却像是发呆一样,充耳不闻。
顾柠最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又是这样,她已经习惯了。将削好的苹果吃掉。
这些天来,顾大小姐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