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成了嬷嬷嘴里的一汪水,傅時舟就是要搅动水的人。
身子想了,心也想,他们又是夫妻,温雅不打算继续委屈自己,对着傅時舟点头:“嗯。”
很轻的低语,在傅時舟听来像是天籁的声音一样,动听迷人,让他差一点忍不住就地把人按压在地。不过好在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忍着身体某个位置的不舒服,傅時舟把人抱向大床。把温雅放在床上后,快速关灯,他也回到了床上。
窗外风清月圆,明天又是晴朗的一天。
次日,温雅是被尖锐的吵闹声吵醒的。
“啊!血啊。”
温雅听着楼下的大喊声,有些疲惫的睁开眼。大早上的谁打扰她睡觉?伸手想要拿手机看看几点了,结果动了一下,就感觉身子有些酸痛。
昨晚明明只有三次,为何她感觉身子像是散架了一样?明明做的时候很舒服的。
忍着酸痛拿到了手机,温雅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竟然十一点了。她睡到了中午??
不敢再赖床了,温雅找到床头的衣服,缓缓穿衣,起床。大概是身体还很酸痛的原因,穿衣服的时候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牵动到某个地方,身子会更加痛。
温雅穿好衣服,洗漱好,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红光满面,皮肤白里透红,气色还不错。对着镜子照了半分钟左右,她对自己的状态很满意,带着自信走出洗手间,往楼下走去。
一楼客厅里,江玉燕捂着额头一脸委屈的看向傅老爷子。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
“明明我们之前很好的,你病好后就一直不愿意见我,老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江玉燕说着小心翼翼走到傅老爷子身边,那一双保养得宜的手妄想要去摸老爷子。
老爷子整张脸都如寒冰一样:“滚。”
一个字清晰嘹亮,江玉燕听的清清楚楚。
温雅站在楼道上,清楚的看见了江玉燕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江玉燕捂着额头,不管伤口还在流血,不是很自然的说:“老傅,你好了啊。”
不是说着老东西脑淤血后遗症半瘫痪了,话也不会说了吗?为什么现在说话那么清晰?李芹那死女人竟然敢骗她。
江玉燕心里悔、同时也恨那个怂恿她来傅家的人。但是她面上还不能表示出来,她刚刚已经隐晦的说了自己和这糟老头子是有某种隐晦的关系的。她现在必须找个理由把自己说的话圆了。
江玉燕想要把自己说的话圆回来,但是傅老爷子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傅老爷子抬头看着傅時舟:“让人把她带走,另外家里的保镖可以换一批了。”
“好。”
老爷子听到傅時舟的回答,就让刘管家推他走了。
江玉燕见老爷子要走了,想到自己说的话还没有圆回来,立刻在老爷子身后喊道:“老傅,我真喜欢你,你生病前我就想和你说了。后来你突然生病了,我就一直没说。见你身体状态不好,我想留在你身边,我想照顾你,我怕你孙子他们不同意,所以我才会说我们早就决定在一起了。”
江玉燕深情款款的走向老爷子:“老傅,让我留在你身边,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如果画面不是一个女人对着自己七十多岁的爷爷说的这些话,温雅可能会为这女人鼓掌,太会说了。但是主角是自己爷爷时,温雅心里只剩下厌恶了。
抬步,高雅一步一步走向客厅,路过江玉燕身边的时候,停下来瞄了她一眼,随后又当做没看见她似的,继续走到了傅時舟傍边。站在傅時舟傍边,温雅轻轻说:“時舟,爷爷现在身体不好,需要休息,不是说了不让陌生人进家里来吗?保镖怎么又把不认识的人放进来了?”
“保镖这就来把人带走,以后不会有这种情况了。”
温雅点头:“那就好,家里有老人,不能让别有深意的坏人进来。”
“听你的,不让他们进。”傅時舟说完,大厅的门就外面被推开了,一群保镖走了进来。
这些保镖进门和傅時舟打了招呼,随后就很有礼貌的“请”江玉燕离开。在江玉燕的低叫、辩解中,她被保镖架着出去了。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老爷子看看傅時舟和温雅,敏锐的发现两人之间流淌的甜蜜气息,老爷子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
也许家里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添新丁了。
“老刘啊,我累了,你推我上去休息一会,等吃午饭的时候再推我下来。”他老了,就不在客厅里打扰小两口相处了。
“我推您回屋。”傅時舟走到老爷子身后,要推他回卧室。
老爷子本意可不是回卧室,而是想给两个小年轻留单独相处的时间,这会傅時舟要推他回屋,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不用你,我习惯了老刘推我,让他推。”
老刘笑呵呵的站在傅時舟傍边:“大少爷,还是我来推吧。”
老爷子和刘管家走了,宽敞的客厅里只有温雅和傅時舟两人了。两个人靠的近,彼此之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
温雅感觉气氛有些暧昧,她总感觉時舟漆黑的眼睛一直在看她,那目光太炙热了,让她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温雅状似不经意间说: “你早上几点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