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您继续说。”
殷斐又将烟头泯灭。这时候除了吸烟缓缓神他不知道做什么活动好。
“具体忘记什么,真不好说,要看病人的具体反应。从片子来看,应该是颅脑淤血造成的暂时性的记忆障碍。也许不多久就会记起。也许——也有若干年后才记起来的例子。”
暂时性的。若干年的。
殷斐揉着额角到走廊点燃一根烟。
也许这样对她来说也是好事。让她暂时的忘记自己的可怜处境,忘记那场车祸。忘记她有太多的怨恨。
只是再记起那天不要太残忍。
一连吸了几根香烟,殷斐回到病房。
首先刺激他视线的是一大包火红的玫瑰。鲜艳火红。
殷斐的肾上腺立刻被刺激出男人特有的嗅觉进入战备状态。
眼光了冷冷的睥睨着正给胭脂削平果的大卫:“这里不欢迎你。”
“殷斐,胭脂也还是我的朋友,甚至我的女朋友,你权利决定她见谁不见谁。”
胭脂惊慌的眼光瞥向殷斐:“殷斐,他说他是我的朋友,就像你也说是我的朋友一样,我想我会因为有更多的朋友关心而高兴的。”
话里其实带着一丝责备。我的朋友来看我关你什么事啊。
殷斐,几步走到床头一把将玫瑰花扔在垃圾桶:“胭脂,你失忆了,不记得很多事,是不是所有你不认识的人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你都认啊。乖,喜欢花,我会买给你。”
“殷斐,你太过分了,别忘了胭脂是怎么出——”大卫怒极,握着拳头,要不是在病房,要不是胭脂出了车祸,他绝壁一拳把他搥出十二楼。
“胭脂失忆了,注意你的语言不要刺激到她。”殷斐及时制止大卫说出实情:“跟我来。”
率先走出病房。
大卫愣在原地看向胭脂:“胭脂你失忆?”
胭脂的表情十分困惑委屈:“我不知道,你们都说是我的朋友,可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
“别慌,我去找医生。”大卫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胭脂便要去找医生。
他又不傻,干嘛要听那混蛋说,不是他说出那么伤人的话胭脂也不会失控撞到汽车。
刚走出病房,便被殷斐拦在墙壁:“大卫,我不管你对胭脂是什么想法,以后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我也不可能会让你找到她。她失忆了,忘记了从前的痛苦,单纯的活着对她更好。”
‘砰!’大卫挥拳向殷斐打去被殷斐歪头砸在肩膀。
“你是个混蛋。胭脂的痛苦就是你逼她出了车祸,失忆就不会记恨你了是吧,你这个卑鄙的处处为自己打算的男人。”
殷斐深吸一口气:“你才认识你她几天,胭脂的世界你不懂。看在你帮过胭脂的份上,这一拳我受了。离她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殷斐说完打电话喊保安:“VIP二病区有闹事的老外,速度驱逐!”
“喂,殷斐,你个人渣,我偏要见胭脂,关你什么事。”大卫从殷斐后面冲过去。
此时五六个保安迅速涌过来将大卫围住:“这位朋友,请配合我们工作,有什么情况到办公室解释吧。这里是殷先生包下的vip病区。”
大卫无奈的冲胭脂的病房张望一眼,耸耸肩:“殷斐,我不会放弃胭脂的,即使你把她骂的那么不肯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