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不像他父亲,能随便被一个狐狸精给迷惑了。
没有继续童婳的话题,她对时薄言道:
“你也累了一天了,多吃点。”
“嗯。”
时薄言再度沉沉地应了一声,不想再去想童婳的事情,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头就禁不住地烦躁。
用完晚饭,他回房洗了个澡,换上了家居服,坐在主卧的沙发上,对着落地窗外,若有所思。
房间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了人气。
尽管他跟童婳结婚才一个多月,却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童婳在这个房间里留下来的声音和痕迹。
她只是一个星期没有住在这里,可这种他曾经习惯了二十多年的寂静,竟让他过去了几天都适应不过来。
房间是安静的,他的心,却怎么都无法静下来。
甚至越是安静,那种失控的躁动就变得越发强烈。
仁心医院。
经过了一夜,童婳的烧已经稳定下来了,精神也好了大半。
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便叫来了护士,要求出院。
没多久,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走了进来,正是昨天接诊她的那名女医生。
童婳看到她的脸,眉头便皱了起来,眼底明显地带出了几分排斥。
女医生面上一僵,也明显感觉到了童婳脸上露出来的不友善。
她微微低眉,将鬓角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说话轻轻柔柔的,像是没察觉童婳脸上的不悦。
细声细语道:
“童小姐,你昨天严重高烧,差点引发急性脑膜炎,还是留院观察两天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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