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
“嘀嘀,嘀嘀”,项枫边按喇叭边把车停在了云怡面前,“这时候怎么能拦到出租车,你男朋友呢?”
项枫突然出现,又问男朋友,云怡一时没缓过来,就这一会,项枫已经下车帮云怡拉开了车门。
“他不是我男朋友。”上车后,云怡总算想明白项枫说的是谁了,心里有一小刻慌神,还真
让李觉说中了。
“都这份上了,不是男朋友,难道是老公?”项枫不知不觉中在较劲。
“他是……”说了一半,云怡打住,观察起项枫,“他是我的谁,很重要吗?”
项枫嘴角垮下来,表面上仍在专心开车,“他怎么没来接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坚持这么两天?”
一丝欣喜悄然在云怡心里滋长,嘴上却说,“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这样的男人你还爱?!”项枫反应很大,她还以为,那男人是个可靠的人,没想到还是三分终热度,这还没到手呢。
云怡微微笑道,“他是我哥,对我包容,任我欺负,我有什么道理不爱他?”
项枫似乎听到某种东西落地的声音,“你哥?但你俩不同姓?”
“同父异母,我妈在国外找到了第二春,我哥他们是一家三口,反正很复杂,除非堵个半小时一小时,不然说不清楚。”
“现在想想”,项枫偏头像在回忆,然后自己先笑了,“你俩好像还是不像。”
云怡无言以对,气氛已经轻松起来。
“你哥还挺特别的,来妹妹家包揽了大小事,好男人呀。”
“他人好是一方面,不得不帮是另一方面”,云怡摊开自己的双手,手掌上纹路有干裂的痕迹,“我的手每到十月金秋的时候就会有像过敏一样的症状,起红点点,然后蜕皮,特别不能碰厨房里的东西。我刚到这边,还没找到合适的保姆,这病就犯了,一边继续找,一边让他来顶一阵。我吃的药有嗜睡成分,所以我车也不能开了,以防万一。今天他有事,所以我才打算坐出租车。”
前方红灯,项枫缓缓地停在一辆polo的屁股后面,右手拉过云怡的左手手掌看着,“确实很干,难受吗?没有办法根治吗?”
“办法是有,不过太麻烦。首先是要养手,基本上就等同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然后每天晚上中药水浸泡十五分钟,我常常忘记,好在过了这个季节就会好。”
前面polo尾灯熄灭,后面汽车催人,项枫放下云怡的手,“你这是典型的富贵病,早点找个像你哥那么好的人照顾你,就算这毛病不好也没关系,乐得养尊处优。”
云怡拿回手,摩挲着,“说得简单,招买菜做饭,洗衣清洁包开车的都几天没音讯,更何况是一生的伴侣,还要看眼缘,凭感觉,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