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拍卖会一共持续了四个小时,二十二件拍品全部被人拍走,主办方成为最大的赢家。
曲文虽然什么都没拍下,但不能说一无所获,之前吸收不了灵气足以让灵觉神通增长不少,唯独令他心痛的是,没能把那件宣德黄釉直口盘拍下。至于答应熊五的事,他也没心思再管,没有喜欢的东西,总不能逼着他去买,要怪只能怪熊五的运气不好。
走出农庄在领手机的时候,遇到了曾经把他当成有为青年的赵孟之。不过此时赵孟之的眼中充满了鄙夷,曲文却不明就里的走了过去。
“赵总要回去了吗,能不能借用你点时间?”
拍卖会的事让赵孟之所有不满,在此之前双方没有任何交集,也就不怕得罪人,冷哼了声直接说道:“曲兄弟先前提示我不要买那对黄釉直口盘,可自己又拍得这么起劲,不知道有什么用意!”
难怪觉得赵孟之的态度与先前大为不同,原来是因为这个。之前暗示对方不要买,自己又不断的抬价,换成是谁都会以为被耍了。
曲文无奈的笑了笑:“这件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先坐下,边吃边说,就当是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
赵孟之毕竟是在商海混了多年的人,不喜欢是一回事,但绝不会一杆子打死人。既然曲文愿意解释,倒不如听听他的说法,说不定当中另有隐情,是自己错怪了好人。
一个小时后,几人来到家名为九子香辣馆的饭庄,曲文路上还通知了谢单一同前往。
由于赵孟之和他同伴是[四]川人,曲文和谢单是[广]西人,四人都能吃辣,所以点上的菜色基本都以香辣为主。
刚坐到桌边,赵孟之就冷冰冰的说了句:“曲兄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我要还去今天买回的东西送上车没有。”
曲文忍不住在心中自嘲,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好心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不过人都已经来了,不先说明这次的谈话很难维持得下去。
“赵总是不是很奇怪,我在会场时暗示你不要买那件黄釉直口盘,自己却拍得那么起劲。”
赵孟之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嗯”了一声,叉着手等待曲文的解释。
面对赵孟之隐隐不悦的神情,曲文微微笑起:“如果我说那件黄釉直口盘是件仿真度极高的高仿品,我之所以愿花高价买回去,只是为了研究它的仿造方法,不知道赵总信不信。”
赵孟之听见依就没有回答,定定的着曲文,因为光凭这一句话,很难让人信服。
曲文顿了顿接又说道:“我之所以敢如此肯定那件黄釉直口盘是高仿品,原因是我曾经见过和它同样制做方法的高仿明青花。虽然两者的器形、外观不同,但上边都有一处共同的特征,就是所用材质和真品有极细微的偏差,如果拿去专业机构检测,就能测出上边的元素成分为现代材质。”
曲文的话听起来挺有道理,可理据不是很充分,按他所说,他的眼力已经达到专业检测仪器的程度,可以一眼出古玩上的元素成分。
“曲兄弟,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玄乎了吗?”赵孟之终于开口,不过话声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
曲文挠了挠头,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些可笑,但事实如此,而且他一时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总不能跟别人说,我其实有特异功能,能一眼分辨出古玩的真伪。如果那样说的话,只怕别人更不相信。
“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扯,但是那件同样做法的高仿明青花,在另一家正规的拍卖公司,骗过多位鉴定师后,被人拍走。不过拍走明青花的人回到北京又找了位鉴赏大师帮忙鉴定,最后得出的结果正如我所说的那样。”
“哦,不知道拍回高仿明青花的人是谁,最后帮忙鉴定出仿品的大师又是谁?”见曲文的神色认真诚恳,赵孟之开始有些相信起来。
“拍回高仿明青花的人名我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他姓张,是家上市公司的老总。鉴定出仿品的大师名叫何浩石。因为某种原因,最后那件高仿明青花送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