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大佬这份自觉,她可以陪他开完八十八个语音会议都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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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蒲家教还没走。
舒好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别墅区这里的公交车线停运早,于是好心提醒道:“老师,再不走就不好坐车了。”
陪着小学生做了一天物理实验,蒲治学都昏了头。
他拿着实验报告迷茫地反映了会儿,才急匆匆站起身,拿着背包就要走。
看得出他虽然才大一,但是对林希光非常有耐心,很有老师风范,为表感谢,舒好在半路买来的甜品盒子里拿出一块单独包装地递过去。
“路上吃吧,您今天真是辛苦了。”
纯白色奶油点缀着鲜红色草莓,少女心外表的甜品似乎不适合二十岁的大男孩。
但蒲治学人生中难得向往了这种东西。
他慌张地接过来,略带虔诚和小心,轻声道谢:“您、您客气了。”
说话间,耳根却不加掩饰的红了起来。
林越余跟李阿姨交代好新到的高定西装如何收纳,越过玄关便看到刺眼场景,年纪相仿的男孩女孩,对视而笑,手中举着块蛋糕。
跟定情信物似的。
合约雇来的未婚妻想给谁送东西他管不着,照理说也不该想着去管。
但那天晚上,就像中了邪,回想到日料店舒好闷闷不乐的神情,与现在形成鲜明对比。
呵,很高兴吗?
他悄声走近,在两人之中突然出手,把那蛋糕拿开。
迎上蒲治学那双震惊的眸子,他厉声指责舒好:“胡闹,蒲老师能喜欢你这种小女生的东西吗?谢人都不会,真是白教你了。”
说罢,从兜里掏出钱包,抽了沓现金,不由分说又塞回蒲治学还没收回的掌心。
舒好见状,心里委屈,心想他也没教过这万能撒钱绝技啊。
凶巴巴臭男人,大老板了不起吼。
只见她嗡里嗡气,语气不情愿道:“对不起啊老师,我没别的意思,是我思虑不周了,您可别见怪。”
说罢就垂头丧气上楼去了。
一双小腿白得发光,随动作耀人眼球。
蒲治学捧着一沓子钱欲哭无泪,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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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来蒲老师何时走怎么走,舒好就再也没关注了。
她趁着林大老板还没上楼,便在卧室里对着毛绒玩具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喃喃自语:“凶我?揍死你。”
“蛋糕怎么了?蛋糕也是你花钱给我买的,二百多一块你居然嫌丢人?”
“土财主!大猪蹄子!落伍的老男人!”
直到筋疲力尽,她才形象不佳地跌坐在床上,头发已经变得糟乱。
好在门口排排坐的几个购物袋子安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