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忿忿,狠拍了下桌子:“哪里好?舒杰那个不要脸的,现在到处说什么你知道吗?”
“他说你不顾礼数,把人家闺女睡了还把人拐走,到现在舒好都不回家,亲爸都不认了!”
舒杰在背后使绊子这件事,林越余还真不知道。
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他鲜少去关注,更别提这话不好听,自然也没人会当着他面前提起。
沉吟片刻,他起身整理西装上的褶皱,沉声安慰道:“公司还有些事情,我要回去了。至于其他问题,我会解决的。”
老爷子自然又要生一次闷气。
但林越余难得不愿松口,态度强硬地转身离开。
下楼时,韩冉已经走了,他也并没多问,只是拎着舒好道:“把这瓶酒给我放下。”
“我不,这是人家送给我的。”
舒好跟老母鸡护着小鸡崽子似的,抱着那瓶传说来自波尔多的昂贵红酒据理力争:“我靠自己人格魅力换来的,我就要拿就要拿。”
最后还是邵英梅看不过眼,发话道:“今天谁敢不让我未来儿媳妇拿走这瓶酒,我就跟谁断绝母子关系。”
所以舒好还是美滋滋的捧回了胜利品。
忍着怒气,林越余把人送回家就又要去应酬,车子离开前再三嘱咐道:“不准喝酒。”
上次小姑娘喝醉直接把他给扑倒了。
所以林越余对酒后舒好心理阴影极大。
得到了舒好的再三保证,他才驱车远去。
而站在院子里乐颠颠的小姑娘嘴唇里轻轻吐出两个字。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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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聚餐多有熟人,林越余姗姗来迟,以滕晖为首的损友队伍闹着要罚酒:“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迟到,现在醉倒温柔乡,连兄弟都不要了?”
三杯白酒摆在面前,林越余无奈地笑了声。
自己这是什么命,在家里被人折磨,出来还要碰见这群白眼狼。
好在还有个仗义的,戴着眼镜的荀念也刚从医院赶来,见状忙按住兄弟肩膀:“你可得了吧,忘了林哥上个月胃出血的事情?把他喝出个好歹来老爷子劈了你。”
这才把几人劝住,都叫着“扫兴”然后继续去划拳了。
见他们闹腾,林越余给自己倒了杯红的,“最近医院忙?”
荀念晚上还值班,现在滴酒不能沾,也是累得不行,“别提了,我爸恨不得我八只手四个脑袋一天做二十台手术才算他合格的儿子。对了,这是止痛药,你不是说最近总感觉头痛吗?别太劳累,身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