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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ldo;我听说你们三个人一起到了书房门口，是吧？&rdo;

&ldo;是的，戴尔敲了敲门。然后傅来明先生也敲了门，敲得更重些。&rdo;

&ldo;后来呢？&rdo;

&ldo;呃，我们听到像是脚步声，在房间里面，然后有人开始拉开门闩。&rdo;

&ldo;你确定当时门是由里面闩住的，而门闩必须拉开吗？&rdo;

&ldo;是的，是根据声音来判断的。你知道，先扳动了一阵；再拉开，门还响动了一下。&rdo;

&ldo;从敲门到拉开门闩之间，你看大约过了多少时间？&rdo;

&ldo;我不知道。也许并不是很久，可是感觉上好像好久好久。&rdo;

&ldo;可以说，有一分钟吗？&rdo;

&ldo;可能。&rdo;

&ldo;请告诉陪审团，接下来怎么样了呢？&rdo;

她并没有对着陪审团说，她低头看着扶搭在栏杆边上的两手。&ldo;门开了一点点，有人往外看。我看到的就是那个男人。然后他把门整个打开，说：&lso;好了，你们最好进来吧。&rso;傅来明先生跑进去，戴尔跟着他走了进去。&rdo;

&ldo;你有没有走进那个房间？&rdo;

&ldo;没有，我留在门口。&rdo;

&ldo;只要把你看到的事情说出来。&rdo;

&ldo;我看到艾佛瑞躺在书桌旁边，仰卧着，脚朝着我这边。&rdo;

&ldo;你看过这些照片吗？&rdo;他指了指，&ldo;我想你点了头吧，乔丹小姐？是的，谢谢你。麻烦你把那个拿在你手里。&rdo;

那个黄色的卷宗夹送过去给她。

&ldo;请看第五号照片。他就是这样躺着的吗？&rdo;

&ldo;是的，我想就是这样。&rdo;

&ldo;相信我，我深深地……好，你可以把照片递下来了。你走到离尸体有多近的地方？&rdo;

&ldo;只到门口。他们说他已经死了。&rdo;

&ldo;谁说他已经死了？&rdo;

&ldo;我想是傅来明先生。&rdo;

&ldo;你记得被告说过什么话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