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rdo;
她说着,两人转身间,应如墨眼前一黑,只听到华英摇晃唤她的声。
&ldo;大夫如何了?&rdo;
&ldo;夫人,这位姑娘许是太过劳累,几日不眠不休,身子撑不住了。&rdo;
华英坐在应如墨身边,看她的脸色,都怪她方才不觉哪里不对。
&ldo;那大夫开些药吧。&rdo;
&ldo;好。&rdo;
这几日她也听闻一些谣言,朝堂动乱,听闻皇帝身子不佳,也不知熬不熬得过去。
对此,她不禁叹口气,转眸瞧着应如墨,上次见她意气风华,此刻,人虽还是那个人,可心境大也数不同了。
准备帮她打点水的时候,耳边传出一道声音,是应如墨在说话,只是听不大清楚,她垂首而去,只听到什么……阿未……别死。
阿未是谁啊?华英想不明白,当然她断然是不会去想当今皇上的名讳的。
许是国师的心上人吧,也许正是因为这心上人,让她如此。
华英帮她抚抚被子,离开之时不禁被她头上一发簪吸引。
她略有迟疑的蹲下来,仔细查看那发簪。
&ldo;这不是……这不是同林姑娘那一支一模一样吗?&rdo;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记得林姑娘说过,这簪子本是一对,另外一支的下落对方从未提过。
想到此,华英不禁正视应如墨的面容,长相精致,面若桃花,不笑时冷艳有加,笑是多添几分妩媚风情。
怪不得……她说上次见面为何觉得国师有几分眼熟。
她们是没有见过,可她见过林姑娘啊,同国师完全相反的人,恬静有礼,温柔贤淑。就是这长相,大有五分相似。
原先她从未把这二人联系到一处,现在来看,太过巧合。
正当她犹豫着该如何之时,应如墨已经转醒。
&ldo;应姑娘你醒了。&rdo;她扶起应如墨。
望着熟悉的人,应如墨心里总算有了几分踏实。
&ldo;我怎么了?&rdo;
&ldo;大夫说你几日不眠不休,身子熬不住才晕过去。&rdo;
应如墨抚抚额头,她这几日的确没怎么休息,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凌未。
就怕兔崽子出什么事。
见她又开始走神,华英想起方才所想,&ldo;能否冒昧问一句,国师头上这簪子是……&rdo;
应如墨回神,听到簪子,她直接取下来瘫在手中,&ldo;是我长姐留下的。&rdo;
&ldo;长姐?&rdo;不怪华英惊讶,是她从未听过国师大人还有家人一说,不过想到方才猜测,也就不奇怪了。
&ldo;嗯,怎么,夫人对这簪子有何看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