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萧子轩一路都在实力宠妹爱屋及乌o( ̄︶ ̄)o棒棒的
第139章钥匙
木奶奶走了,木叔叔和袁玫住一起,木二叔一家在北京常住,木阿姨北京上海两头跑。孤家寡人的木爷爷实在让人心疼。木家聚会,我鼓动木西子早点去,不为别的,多陪陪木爷爷也是好的。但是木西子却觉得留我一个人在家有些不忍心,非要抱着我能赖一会儿是一会儿。好不容易把木西子送出门,我抱着雪球在沙发上小憩。不是不希望木西子能留在家里陪我,但是我更希望她与家人的关系不会因为我而越发的恶劣。
还不到八点,木西子便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而且回来后便二话不说的拉着我收拾细软抱着雪球连夜开车进了木家。抵达了木家,看着夜空下有些暗沉的大屋子,我心里有些慌。
笑逐颜开的木西子将钥匙递给我,我疑惑的接到手里,感觉钥匙有些沉重,有些不真实。木西子将我的手握住,自信满满的告诉我:“多多,走,我带你回家。”
幸福在血液里奔腾起来,我的鼻头感到一酸。我仰起头,忍着激动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冲着弯起嘴角的木西子笑开了怀:“嗯。”这一次,木家的大门向我敞开,我不再是客人的身份入住。不是第一次跨进木宅,但我心里有些别样的悸动。这份情愫源于对木西子的期待,对我们未来的期待。我将木家的钥匙串在自己的钥匙上,以主人的姿态昂首挺胸的走进去。刘阿姨站在玄关看着我,眼里是满满的欣慰。木家的人也看出来了,我成了木家抬不上席面的那个人。大家的眼里五光十色,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身边的人,是木西子就够了。我紧紧地握住木西子的手坦然的走进木家,走到木爷爷的跟前。
木爷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了。拉长了脸的木叔叔一言不发抱着木子俊离开。袁玫善后,她施施然的走过来对着我和木西子和颜悦色的笑着:“以后爸爸就多劳你们费神了。有什么事随时打我电话。”木西子没有接话,袁玫也不介意,先行离开。
木二叔没有说什么,向木西子颔首后带着木诗然离开。全过程没有在我身上逗留一秒。反倒是木诗然冲着我们挤眉弄眼,笑盈盈的离开。
最后走过来的是木阿姨。她长大了双臂抱着我欣喜着:“欢迎你。”
“谢谢你,木阿姨。”没有木阿姨的鼎力支持,这么大大方方的走进木家简直是痴心妄想。木阿姨为木西子着想,为她付出,真是我幸事。
木阿姨拍拍我的肩膀,看看幸福慢慢的木西子,带着钟玉儿打道回府。
大门关上后,木西子兴奋地拉着我往楼上跑。我俩坐在她房间的阳台上,一轮明月正高挂在夜空上。木西子靠着我的肩头絮絮叨叨着:“一定是奶奶泉下有知,希望我能像她和爷爷一样,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托梦给爷爷,让爷爷退让了。”
“你又知道了。”我的头也靠着木西子。
木西子坐直了看着我,一本正经着:“是刘阿姨说的。她看到爷爷在奶奶的遗像前说了他的决定。”说完,木西子又心满意足的靠着我:“多多,我真的很感谢奶奶。她不仅给了我一个家,还让家里人接受了你。”听木西子这么一说,我在心底里更加感谢木奶奶的付出。木西子挽着我的手臂:“明天,我们去房管局把户头换了吧。”我疑惑的嗯了一声,木西子仰着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爷爷说,奶奶把s大的那座院子送给了你和我。”木西子将最后几个字咬的特别的准。说完,她的嘴角弯似新月,眼里闪烁着星辰大海。
我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木西子说的话:“你,你说什么?”
木西子揽着我的腰:“多多,从明天起,那里真的是我们的家了。”
我们的家。多么美的字眼,多么耀眼的承诺。我抱着木西子喜极而泣。木西子坐直了,看着我幸福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亲吻着。我看着木西子黑天鹅般的睫毛,捧着她柔滑的下颌,吻上了她的红唇。幸福,在我俩的心田里流窜着。
次日,我醒来第一时间便走到木奶奶的遗像前,点燃了新一天第一支香,心底祈祷着木奶奶在黄泉下走得安稳,希望她的来生无灾无难,幸福美满。雪球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绕着我打转。我抱起它,它瞄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趴在我的肩头上。
由于不是自己家,所以我在木家尽量安分守己,早睡早起,闲时陪木爷爷溜溜弯、下下棋,忙时将雪球往木爷爷怀里一丢,让它陪着木爷爷晒太阳。木爷爷很喜欢雪球,爱不释手。这也给我和木西子赢得了空闲的时光。有时候好两个人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虽然木西子不在意别人的追捧,但是为了照顾我,她低调行动。何浩宇在上海时会邀约我俩吃饭。从他的口中,我们会了解到萧子轩最新的消息。有时候我会想,其实何浩宇本不想招待我们,是萧子轩远隔重洋的在使唤他。就是希望通过他的口让木西子更加了解萧子轩的情况。以备他回来彼此不会成为熟悉的陌生人。
八月中旬,木西子受郝导之邀,参与他的新电影,开启了三天两头出差模式。好在郝导这部电影拍摄地就在乌镇。开学后我偶尔也会喊上陈雨和她的小男朋友聚一聚。林浩然有时候也会加入我们,大家一起探讨读研的事。定下了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宏愿。为了方便学习,我特意向木西子申请搬回s大,木西子也时常不在木家,我们便决定将雪球寄养在木爷爷这。木爷爷欣然的接受了这个决定。而雪球,似乎已经养了每天被木爷爷抱着晒太阳习惯。甚至我们抱它,它都会嗤之以鼻的跳下来,情愿自己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