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被揭开了,他们看到了与左脸完全不一样的、非常震撼的右脸。两人对着这张右脸又是仔细观摩又伸出手指去探摸……
“是真的坑洼。”
“你确定?”
“我是大夫,我当然确定!”那人有些怒了。
“好吧,撤——”
火光灭了,两个黑衣人窜出门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两人一走,阿姜便睁开了眼睛,他伸手揭开了右脸的面具,自言自语道:“就凭你们,也配摸我的脸……”边说边起床,他准备去洗漱一番再睡觉。
嘿嘿,就凭你们那点三脚猫伎俩和那狗屁不是的迷香,能迷倒我阿姜?回去向你们的主子交差吧,给你们和你们的主子一个睡踏实觉的机会。
洗漱完毕,他静静地盘腿坐在床铺上,对着窗外的月光,微闭双目。又是一个月圆夜,月亮上的光晕微微泛着红光,他仿似听到幽幽的云层深处传来了一声苍厉的狼嚎,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兴奋的微笑。
……
“那个太子妃也真是的,就像盘细作一样盘问妾身的乐师,妾身自小默默无闻地生活在骊国的深宫里,连大声说句话的行为都没有,谁想到如今到了大晋宫里,她还是这样咄咄逼人……”骊如雪委屈地躺在大晋王怀里说。
骊美人就是美,连生气的样子也有着致命的诱惑。大晋王听她说得这么可怜,心生怜惜,忙拿话来安慰她道:“美人别怕,有孤王在呢,从此后孤王就是你的天,是你的后盾,看谁还敢欺负你!。”
他轻轻抚摸着他光洁如雪的肩头说:“没有谁敢把你的人怎么样,以后谁要是敢为难你或是为难你的人,就是为难本孤王,孤王我定会为你出气的。”
“大王……你真好……你对如雪真是太好了……”骊如雪往他的怀里偎得更紧了一些,就像一只随时随地都需要人怜爱和保护的小猫咪。
很快,大晋王对这个小妻子的爱就到了溺宠的地步了,没有了她,老头子就寝食难安。她只要微微皱皱眉,老头子就会马上关切地问:“谁惹骊姬不高兴了?”
当然,她很少皱眉。皱眉多了,皮肤容易起皱纹。皱纹多了,国君就会腻烦了。谁愿意看着一个成天眉头紧锁的人呢?告诉你吧,情绪是会传染的,你讨别人喜欢,别人才会喜欢你!
骊如雪认为,褒姒不对幽王笑,那一定是褒姒笑起来不好看;息夫人三年不与楚王言语,那一定是息夫人的声音不好听;骊王后将九公主嫁与大晋王,就想把她当做一个傻子、一颗棋子,嘿嘿,我会将棋子变成一颗毒药,总有一天她会自食其果。
我要笑!为什么不笑?
“我与她们都不一样,我笑起来的时候最美。父王曾经说过,我笑起来的时候,就仿佛全世界的花儿都开了,仿佛泉水叮咚地响。”骊如雪深深记得父王的话。
她很清楚自己的长处,所以,她总是笑。对着大晋王,甜甜地笑、娇羞地笑、撒娇地笑……是不是很萌萌哒!
老头子像个苍蝇一样迷恋她的笑容,她的如花一样的笑靥和青春年华是大晋王最迷恋、最不舍的向往。
当然,老头子还迷恋一样东西——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