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曹营哲提到绿『色』『液』体,古玉却再次兴奋起来,心情高兴地立即给与答复道:“天生妖灵自有傲骨,虽然眼下那只木魁智力只有七八岁孩童无异,但绝不会屈服于他人,它袭击人类只能说是生存的本能,因为成长就需要能量,而进食就是获取的方式之一,这只木魁把人类当成了食物,无意间吞食过人类后,本能的发现吞食人类能够让它的思维更加灵活,吸收知识的速度更快,其实就是咱们不出手阻止,以它的灵『性』,也会渐渐明白这样做并不是大道正途,自然就会放弃继续吞食人类了,而且曹兄也过于小看了天生妖灵的能力,你也是亲眼看到,那只木魁被我一肘击中胸口,却毫发无伤,说明它完全继承了其本体金罡木的天生能力,身体的防御力极为强悍,以我之见,就是你我联手也不一定能够制服得了,何况之后短时间内其实力增长绝对超出尔等想象。”
古玉缓了口气,又举起酒壶灌了一口,最后指着装着绿『液』的玉瓶说道:“虽然咱们拿那只木魁没有办法,但能够有机缘获得这木雷髓精,也已经是天大的机缘,只有天生之灵化形时本体精髓与天雷结合才有几率产生,可见其珍贵的程度,这东西的功效实为逆天,打坐修炼时事先服用一滴,它并不能让你的星力大增,却能使服用之人进入到一种独特的意境之中,此意境中包含了木魁化形前后无数年对天地的感悟,只要不是悟『性』奇差之人,在此种意境之中必然能让自身的境界快速增长,想来曹兄也知道,到了你我这等实力,想要更进一步。境界的体悟才是重中之重,不仅如此,这木雷髓精之中还保留了一丝雷罚之力,同样能够让你更好的体悟天地奥妙,而且这一丝雷罚之力最为逆天的能力就是能够改善自身资质的品级,虽然速度很慢,但以你我的寿元却也算不得什么,曹兄觉得呢?”
曹营哲此时只觉喉咙干涩,眼睛睁得老大,身体绷得像是在通电水中的活虾。好一会后,竟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于是赶忙激动地问道:“古兄所说都是真的?”又紧握着玉瓶台到眼前说道:“这木雷髓精真的有如此逆天的功效?”
古玉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调侃道:“可惜只有七瓶!”
其说话时无意的瞄了一眼绫罗。眼神中透出一股森严的意味,而正好与她的眼神对在了一起。
绫罗也同样还没有从古玉让人震惊的话中回过神来,不过当古玉看过来时,她心中实在是忐忑不安,因为她知道真正的纯『液』都被自家公子藏了起来。分给曹营哲的只是兑过水的,而身怀重宝的秘密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家公子不是阴沉嗜血之人,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绫罗同样见多了杀人灭口的勾当,越想越是心酸。最终她只能认命似的低下了头,不知为何却并不心存怨恨,反而觉得就算死。能死在自家公子的手上也是一种幸福和解脱。
古玉之所以看向绫罗,并给她一种森严的错觉,其实这正是她给绫罗的最后一次考验,只要绫罗心存异心,必然不会认命。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当着曹营哲的面揭穿自己,这样一来至少看起来有实力于自己实力相近的曹营哲顶在前面。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不过见到绫罗只是平静的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古玉心中也是高兴,自此绫罗才算真正的得到了她的认可。
实际上古玉还有一件事情隐瞒了下来,那就是金罡木的树心,她手中才是唯一的也是真正的金罡木经过雷劫锤炼的树心,是无价之宝,而让曹营哲收集的树心并不属于金罡木,而是普通的树木,不过这些树木因为靠近金罡木,收到金罡木吸收灵气的影响,自然是不比一般的树木,其树心也算是沾染了一丝雷劫的气息,也确实是难得之物,对曹营哲用处不小,这一点古玉倒是没有骗他,不过与她手中的那一根相比却是天差地别了。
曹营哲激动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不禁对当初能够坚持陪同古玉上路的决定觉得万分明智,小心的把两瓶木雷髓精收到储物空间,这才诚恳的向着古玉拱手道谢:“曹某先后多受古兄恩惠,现在又把此等重宝与在下分享,让曹某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一句话,只要以后有用得到曹某的地方尽管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武髓59
在曹营哲想来,本来只要古玉随便编一个理由,把木雷髓精的功效改上一改,就完全可以独吞,可对方却毫不保留的告诉他此物的功效,而且还是在把木雷髓精送给自己之后并进行功效的讲解,可见古玉真的把他当成了朋友,这就直接使得曹营哲对古玉的感情由原来的感激之情上升到过命之交,可惜他若是知道古玉早已把真正的纯『液』藏了起来,给他的不过是兑过水的次品,不知道心中又会是何种想法,不过注定此等情况是不可能发生了。
古玉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曹兄不必如此,说不定本来这就是曹兄一个人的福缘,我和绫罗没准儿是沾了光的,折腾了一夜,曹兄就先打坐恢复一下,绫罗,你和我过来一下,我看你点星期的境界已经差不多圆满,之前怕你境界不稳,不曾帮你突破,正好有这木雷髓精,趁此机会尝试突破到照胆,我为你护法。”
见古玉起身选了一个方向走开,绫罗就默不作声的跟了过去,曹营哲不疑有他,就在原地闭眼修炼起来。
古玉走了一段距离停了下来,闭上眼睛放开感知,确定四周不可能有人隐藏后,才笑呵呵的对着绫罗说道:“呵呵,怎么了?担心我会杀你灭口?”
绫罗被古玉直白的问题问得愣住了,用不解的目光看向古玉。古玉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接受绫罗,自然不会让她一直担心受怕,于是故作无奈叹气着的说道:“唉!原来我在绫罗心目中竟然是这种人,真是让我伤心呀!”
这回绫罗算是明白过来,自家公子根本没有要杀死自己的意思,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又被古玉的话一调侃,顿觉得脸上发烫,羞愧于自己不应该怀疑公子,呐呐的说道:“公子,我……。”
古玉见绫罗像蚊子一般细弱的声音,『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好笑,到如今她打算把自己的一些情况和绫罗坦白,毕竟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会住在一起,即使有心隐瞒,时间久了,难免会『露』出什么马脚,徒增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