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告诉自己请继续,因为她今晚喝了酒,酒精燃烧的邪祟之气在体内横行,就算有什么不妥,明天也可以借口醉酒,当作酒后失德,说服他,也说服自己。她吻了一下,离开一点,又吻一下,舌尖尝试着刷过他唇角的胡茬时,他终于惊醒般动了一下,然后反客为主,大力地一口吮住她菲薄的唇,将她死死扣进怀里。她的味道……带着酒气,却还是香香的,跟记忆中一模一样。为了确认这不是梦,他使劲在她唇上捻磨、吸吮,又用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中的力度抱紧她,搓得她和自己的身体都热得像要烧起来了,才把她推开些,贴着她耳朵说:&ldo;彭海宁,你他妈不要耍我,现在我是停不了手了。&rdo;作为回应,她攀住他的肩膀,气息裹住他的耳垂,喘息道:&ldo;我就怕你停……&rdo;罗胜喉咙里咕哝了一句脏话,就疯狂地去吻她脖子和耳朵,舔得她仿佛全身都湿哒哒了,才剥了两人的衣服,将她按倒在c黄。&ldo;你也不用想着耍我了,等会儿有你哭的。&rdo;他豪言壮语地说着,动作却极其温柔,生怕弄伤她,甚至怕自己太重压得她难受,曲起胳膊和腿承受自身的重量,把她笼在身下亲了一遍又一遍,却好像还是不够。海宁由着他胡来,也想弄明白自己的极限在哪里。然而她发现自己跟他其实是没有极限的,可以亲吻、拥抱,可以舔舐、吮咬,不像对其他人那样排斥,甚至还可以把身体打开更多让他进入。罗胜摸着亲着,眼底都一片血红,尤其看到她那个娇俏可爱的脐环,情难自已地按着她的腰窝把她捧高,说:&ldo;彭海宁……我发现你真的学坏了。&rdo;她才是那个&ldo;坏同学&rdo;,勾得他&ldo;放学后&rdo;也对她念念不忘。海宁现在没法踹他了,腿脚才动了动就被他折起来,身体互相推挤,让她无处可逃。苏城寒冷的冬天里,两人却都一身热汗。合二为一的时候,海宁仿佛又听到鸽子拍打着翅膀,扑棱棱从窗边飞过的声响。&ldo;疼吗?&rdo;他满头大汗地问。疼啊,像身体被剖开的疼,开山凿石也不过如此吧?可是分明有甘泉汩汩而出,滋润了她心底干涸多年的那一块地方。她闭眼,抱紧他,身体随之跌宕起伏,像年少时伏在他背上时的感觉‐‐被人呵护,被人需要,被人妥帖安放。这种感觉太好了,对罗胜来说也是一样,被她握紧的快慰超越他对人生的认知,冲得他头皮都一阵阵发紧,光是叫她的名字、听她嘤咛般的回应,他就受不了了。&ldo;彭海宁……噢,彭海宁。&rdo;他扣紧她的手,把全部的自己都给她,一点保留都没有。他确定了,他是真的为她死也甘愿。…汗津津的两具身体搂抱在一起,一夜之后,就是烫人的暖。雄心壮志的男人,第一次往往挥洒太快,急于为自己正名,火速调整状态想要再战,又怕她受不了,只能抱着她亲了又亲,折腾到半夜也不肯放手,梦里都还不老实。海宁先醒,感觉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劲,是很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她动了动,这家伙大手还扣在她胸前,手心的茧子磨得她胸口那点娇软的红整晚挺立着,隐隐作痛。腿也被他粗壮的大腿夹住,她像c黄软被一样被他紧紧抱着,整晚都这么过来的,竟然也没觉得难受。果然每个人都得找到契合的人吗?身体也是,总有最贴合的弧度,才能凑成一个完整的圆。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脱身,屋子里没开空调,清晨冷得很,她就随手从衣柜里取了件大衣往身上裹。罗胜起c黄后,就看到她穿个军装大衣,从头裹到脚,站在厨房里做早餐。他从身后抱住她:&ldo;你妈留的大衣,你一直穿到现在?&rdo;&ldo;你懂什么,这是新买的,刘天王同款,暖和着呢。&rdo;&ldo;所以里面就可以什么都不穿?&rdo;他的手已经解开一粒衣扣探了进去,咬着她的耳朵恨恨地说,&ldo;一大早的就勾、引人,你是故意的。&rdo;&ldo;我才没勾你,让开……别这样,好冷。&rdo;他已经顺势剥下她的大衣,吻她的脖子和肩膀,拦腰把人一抱:&ldo;冷什么,我帮你取暖。&rdo;她又被他抱上c黄去,揉搓得全身发热,最后不得不推开他:&ldo;别闹,我还要上班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