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条红绳,白瑄却格外喜欢:“是送给我的吗?”
“不然呢。”金秋抓着他的手,白瑄的手生得很漂亮,手指修长而白皙,手上没有茧子,简直像是富家公子养尊处优的样子,指甲修得整洁干净,掌心透出粉红来,摸上去暖暖的,“要好好保管知不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红线,断了的话,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她故意危言耸听,白瑄却信以为真,紧张地摸了摸:“我一定好好带着,洗澡都不拿下来。”
他真的高兴坏了:“老婆送我的定情信物呢。”他戴在手腕上都有些紧张兮兮的,“这样带着会不会掉了啊,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藏起来?”
金秋又是感动又是好笑的,拉着他的胳膊让他重新坐回到自己身边:“瞧你那傻样。”她见他这模样,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轻轻的一碰,却是她难得的主动了,只觉得虽然和舌吻不同,但是同样让她面红耳赤。
白瑄轻声道:“我喜欢你亲我,只有这样我才觉得我是拥有你的。”
赵嘉走了,他又要恢复到孤零零一个人的生活,早上等她出门了就默默地守在空无一人的家里,看日出,盼日落,等到她下班回来再一脸欢欣地迎出去。
没有朋友,没有娱乐,时间仿佛特别漫长,白瑄有的时候站在阳台上看一朵花都可以看很久,如果有两只麻雀吵架,他可以津津有味看几个钟头,每次楼里有什么八卦吵架的,那简直就是大热闹了。
但是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呆着,没有人看得见他,他就像是一个幽灵,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是活着的,他没有死,但是从前种种,全都想不起来了。
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她是他生存的全部意义。
金秋虽然不知道他平时有多么孤单,但是她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落寞,略一沉吟:“唔,你想和我出门吗?”
“想啊想啊!”他可喜欢和她一起出去了,虽然没有人看得见他,但是能够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只要在她身边。
金秋点了点他的唇:“那要看你表现,我满意呢,明天就带你出去。”
白瑄哦了一声,站起来去坑了一样东西出来,然后恭恭敬敬说:“主人,请带着我去遛弯吧。”
……金秋面对他时不时装一回忠犬已经麻木了:“你是想让我给你套狗链吗?”她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真把自己当成狗了?”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她也不能例外,女人总是渴望有一双更加强壮的臂弯守护着自己的,但是白瑄每次都让她很囧很无语。
谁料白瑄委委屈屈道:“男人不管在外面有多威风,在老婆面前就该像狗,忠诚不二,有错吗?”
“……没有。”金秋被他这句比喻弄得哑口无言,“你赢了。”
白瑄讨好地抱着她:“老婆你不是喜欢养狗吗,我满足你的心愿,你给我顺顺毛呗。”
金秋没好气地在他胳膊上掐了把:“这么没脸没皮,服了你了。”
“追老婆,关键是要脸皮厚。”白瑄一晃脑袋,得意洋洋,“如果我不死皮赖脸缠着你,你才不会答应我呢,快快,老婆快来抚摸我。”
金秋抚摸着他的背脊,看见他那么舒服地枕在她的腿上,她心里的那口气不知不觉就散了,还有些赧然,女人对男人的要求总是无穷无尽的,希望他有钱了又希望长得帅,长得帅了又希望他还忠诚,忠诚了还需要他浪漫……她也犯了这个毛病。
“是我不好。”金秋有一个优点就是勇于承认错误,“我不该怪你的,你已经很好了。”
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白瑄亦是如此,他已经有了许许多多她喜欢的优点,性格如此,她怎么可以强求他做到完美又无可挑剔呢?何况他卖萌她还真的挺喜欢的。
她这么一说,白瑄反倒是有些忐忑:“不不,肯定是我做的不好,老婆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不做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规规矩矩的,“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可以改,喜欢我更an一点,还是冷酷一点儿,或者你喜欢谦谦君子那一种?”
这种任君挑选包你满意的态度让金秋笑了,她摸了摸他红红的耳朵:“我啊,就喜欢白瑄这样的,变态,不要脸,一天到晚就爱和我撒娇。”
她这番话的后果就是让白瑄把她扑倒了,他非常卖力地要表现一番,好让金秋明天带着她一起出门。
这么热情还真的吃不消,但是偏偏又在最关键的地方停下了,他用手指和唇舌为她服务,这让金秋依旧很不习惯,但是轮到白瑄的时候,他倒是挺喜欢的,可以敞开了肚皮让她抚摸。
金秋托他的福,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现在的习惯,她已经可以正视他的身体了,比如说此时此刻正被她握在手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白瑄生得好还是怎么样——毕竟她无从比较——她发现一点儿都不像是小说里描写得那样狰狞恐怖,粉粉嫩嫩的,干干净净,看久了还觉得蛮可爱的。
不能否认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微微喘息着,那声音太容易让人脸红了,他还催促着:“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扭动着,闭着眼喃喃,金秋业务不熟练,因此折腾了大半天,最后差点把他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