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青年沉思了半晌,看着广州的拍照,问道:“诶,大哥叫我们在这边监视着,你说,这会不会是他们的儿子是,听说那小子在广州混的不错,要不然,能有一百万么?”
驾驶室的人火急火燎地拉开车门:“我草,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你等等,我上去看看。”
两分钟后,青年跑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兄弟,拍着胸脯后怕地说道:“他么的,这群人很像样,我擦,那气势,好血腥的,麻痹的,吓死哥哥了。”
“诶,到底是不是啊?”
“肯定是啊,我擦,大哥这次是玩儿的啥啊,这么一个牛逼的人物,麻痹的。”
“我没赶紧给大哥汇报吧。”
“对对对,草,说啥我也不来监视了,这群人的警惕性太他妈高了,我都不敢靠近。”
随后,两人捅咕着电话,貌似是给他大哥打电话了。
在金钱的作用下,仅仅二十分钟,父亲就被转移到了楼上的高级病房,病房内,空调电视,空调一应俱全。
随后,李琦带着几人,在隔壁的饭店,打来饭菜,我陪着弟弟妹妹,父母,爷爷,吃了顿饭。
期间,爸爸说话了:“小龙啊,你这次回来,别冲动啊,赵天虎,这是咱们县城的一霸,咱们斗不起。”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说着:“没事儿,爸,放心,我不是小孩儿了,我带着朋友回来,就是看看你。”
“你的那些朋友?”
“哦,很多是我的公司的员工。”我一句话带过。
而自始至终,爷爷都没有说一句话,俗话说,老人成精,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以往都是吃完饭爷爷就回家,但他今天却没有走,理由是,照顾两个孙子。
七点左右,我们吃完晚饭。
留下王璇和四个兄弟在医院,我们一行人开着车辆。十分嚣张地在大河县穿行。
“小龙,你想咋办?”宾利车里,李琦开车,我和马军坐在后座,他问道。
我冷笑了两声:“能咋办,先找到地方,直接砸灭,他不是不讲道理没,咱们也不用给他讲道理了。”
“龙哥,你不说着个赵天虎在这边,特别牛逼么?”李琦开着车,担忧地问了一句。
我阴冷地看着窗外,要说在工程项目上,张五子这些人,不管怎么耍手腕或者小心眼,我都不在乎,因为,最后我肯定是除了老苏最大的赢家。
但这次赵屠夫是伤害我的家人,我一刻也容忍不了。
“让棒棒问问,他在大河县这么牛逼,随便找个夜场就能问出来了。”
在一条步行街的位置,我们十几辆车,直接停在了花台便,一旁执勤的协警,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随即转身,貌似逛街去了。
十几分钟后,棒棒带着红光,敲开了宾利的车窗。
“大哥,我打听了,县里最大的夜总会,就是他开的,咱们直接过去吧。”
“多远?”
“几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