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刘参军啊!怎么这个点来找将军?”帐门外卫兵见刘昶过来,有些嬉笑的问候。要说如今,整个皇甫军中最炙手可热的新星就属刘昶了。他给军卒们感觉就是智谋非凡,只要有他出谋的事无一不胜,且此人宽厚,对待军卒犹如邻家哥们儿,当真是上到全军主帅,下到平头小兵都知他刘参军知名。
“休要多言,快去通报,就说你哥哥,额,不对,是本参军有妙计可破黄巾!”说完看见那卫兵还在那傻愣愣的,赶紧轻踹一脚,卫兵这才转身入账通报去了。
“启禀将军,刘参军求见!”
皇甫嵩正与儿子和侄子准备就餐,忽听账外卫兵前来通报,当即有些疑惑,看着儿子和侄子及卫兵,发问到:“世明此时见我,莫非有大事?”
卫兵听得皇甫嵩疑问,猛然想起在账外时刘昶之言,当即说到:“启禀将军,刘参军说他有妙计破黄巾,因而求见。”
“哦?”皇甫嵩、皇甫坚寿和皇甫郦齐声而出,具都看着眼前的卫兵,卫兵被看的冷汗直冒,心说:大爷的,说那话的有不是俺,你们看着我干嘛吖?
“咦?!你们这是在作甚?”正当卫兵吐槽之时,账内想起了刘昶的声音。
“咦,世明来了吖?”皇甫嵩看着虽未经允许而入内的刘昶温和的说到。
刘昶随意的找了一塌坐下,给自己倒了碗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晃悠悠的说到:“将军莫要怪罪某不等通报便闯进来吧?”
“哈哈,”皇甫嵩闻言爽朗一笑道,“怎么能怪罪呢!我的参军大人可谓神机妙算,智比汉初子房,老夫营帐,只要世明有事,可随意进出。”
刘昶一听,便作揖而道:“世明,感谢将军信任!”
很快,皇甫嵩支走了卫兵,与皇甫坚寿和皇甫郦分别落座后,启问道:“听卫兵说,世明此来是想出了妙计助某破黄巾?”
“破黄巾?”刘昶听了,微微一笑,“非也,非也!”
“这……”皇甫三人你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再同时看向刘昶。最后皇甫坚寿出声问到:“世明兄,不破黄巾,那是作甚?”
刘昶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把羽扇,此时正一口喝酒,一边扇着扇子,倒是有几分儒雅之士的韵味。抬眼看了帐中三人,然后又看向皇甫坚寿,缓言道:“少将军莫要急躁,某之策若成,则不单单是破黄巾那么简单,可以说,是灭黄巾!”
此言一出,全帐愕然,皇甫嵩不由站起身来,急急的说的:“世明,计将安出?”
刘昶见如此,便放下手中酒樽,摇着羽扇道:“启禀将军,某于前些日子从俘虏的黄巾中探知,那大贤良师已身患重疾,不可惊怒,卧床不起,恐将不久于人世。故而某想排嗓门大的士卒,由某编写些词句,让他们于城外辱骂,若能将那老匹夫骂怒了,到时气急攻心必死无疑。待得张角一死,广宗城内单凭张梁一人,显然不是将军的对手,到时我等再设计赚其出城,那剿灭反贼之功,绝对没跑了!”
听完刘昶之言,皇甫嵩深思了一番,点了点头,说到:“世明此计若成,那灭黄巾的日子不远矣!如今黄巾贼之所以如此硬气,便是因为张角在,若张角一死,则其不死不灭之传言即刻烟消云散,这对普通黄巾贼的信仰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想那张梁碌碌无为之辈,定不能处理好张角死后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到时,敌人便可不攻自破。”
“将军所言及是!那某这便回去编词去了。”刘昶说完便起身而出,皇甫嵩欲留其用餐,但被刘昶婉言谢绝。同时,皇甫嵩也安排皇甫坚寿与皇甫郦去挑选大嗓门的士卒。而刘昶在走之前将刘备的三弟张飞推荐了一下。
走在回营的路上,刘昶再次真觉得皇甫嵩名将的称号不是浪得虚名,很多事想的不比他这个穿越者来的差多少,当真是一个时代的精英人才,完全不是后世普通人能比的上的,看来自己还应多用用心了。当即加速回帐,编骂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