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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求个朝朝暮暮,月月年年。
他还想与季安和一起,风轻云淡,岁月安好。
……
但这些想法直到季安和的手扶上宋郁的脑勺,直到季安和的吻从宋郁的唇角滑到了宋郁的耳根,直到季安和低哑的声线再次响起,直到那两个字瓦解了宋郁的最后一点矛盾的那一刻,都荡然无存了。
季安和埋首在他肩颈间,哑声唤他:&ldo;宋老板。&rdo;
&ldo;嗯?&rdo;宋郁一手捧着季安和的脸,一手在季安和的腰间徘徊。
季安和的手却突然覆在了宋郁的手背上,他引着他的手背一路往下,落到自己的大腿间。季安和用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低哑的嗓音再次蛊惑着宋郁。
&ldo;操我。&rdo;
季安和言简意赅的邀请让宋郁灵魂深处藏着的那点念头像被突然点燃的干柴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ldo;季先生。&rdo;宋郁的声音也跟被传染了一样,他哑着嗓子确认道,&ldo;你……&rdo;
&ldo;我在邀请你,宋老板。&rdo;
季安和含住宋郁的耳垂,湿濡声里掺杂进了季安和含糊的邀请,他再次重申着,话音却不如他之前的那般温润。
这话里带着颤,他也在忐忑不安。他在宋郁陡然的沉默里,皱起了眉头,声音在宋郁耳畔听着轻飘飘的。
&ldo;操我,宋郁。&rdo;
这四个字对宋郁来说,不言而喻,就是致命的。
宋郁的眼里升腾起来的欲望压过了院外的潮涨潮落。他一把搂住了那个向他发出盛情邀请的男人。
吻难以抑制地从唇落到了耳根又从耳根滑到了脖颈。酒杯被宋郁忘情的动作翻到了桌下,梅酒浇了花红,酒气蔓延到了花间,醉了花木,醉了蝉虫,醉了这方院落。
吻难以抑制地从唇落到了耳根又从耳根滑到了脖颈。酒杯被宋郁忘情的动作翻到了桌下,梅酒浇了花红,酒气蔓延到了花间,醉了花木,醉了蝉虫,醉了这方院落。
宋郁的吻停在了酒杯清脆的声音里,他起身,将季安和揽进怀里,带回了屋内。
屋内的装潢和鱼那间客栈是差不离的。都是及其现代的布置,屋内还摆有一张大床。
宋郁和季安和脚步都未在窗前站定,就已经滚在了一处。宋郁混似个毛头小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季安和压得死死地。
他像是怕季安和会反悔一般,唇沿着锁骨在季安和的身上留下湿濡,腿挤进季安和双腿之间,下身重复着不断磨蹭着季安和的动作,
季安和的那处也在宋郁的磨蹭下抬了头。
他的手难耐地摸了上来,摸到两人相互顶着的地方。他的手沿着宋郁的裤子往上,挑开了宋郁牛仔裤的那颗扣子,手贴着宋郁腹下的肌肤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