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韩健借着微弱灯光,却也瞧见“妾思君不安,冒昧打搅”的字眼,说明杨瑞已为人妇,对于床榻之欢已经食髓甘味,想到今日韩健在家中陪着杨苁儿,耐不住寂寞,只好让卉儿来请杨苁儿进宫。说是请杨苁儿,但其实还是在暗示他可以在晚上进宫去“偷欢”,坐拥二美。
“苁儿,你看……”韩健转而看着杨苁儿。
“陛下召妾身进宫,应是为说一些事。相公,苁儿便先去了……”
说着,杨苁儿含情脉脉看了韩健一眼,好似在提醒他,进宫有个先后次序,我先进去了,你不能不来。
韩健笑着点头,难得杨瑞和杨苁儿都这么由着他。
韩健陪着杨苁儿到东王府前,让侍卫护送着轿子送卉儿和杨苁儿,以及宫里面的一些随从一起进宫。
等人走了,韩健突然又觉得有些寂寞了。
杨苁儿被召进宫中,他为了避嫌,这么早进宫容易被人察觉。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便想到也才刚承欢不久的宁绣言。
韩健收拾了心情,先去了宁绣言处。韩健到时。宁绣言刚刚就寝。
这年头的人,一般睡的早起的早,也是因为长夜漫漫而无事可做。到了鸡鸣五鼓,没起床的也就寥寥无几了。
“奴家给主子请安。”韩健一来。宁绣言披着一身外衣,连衣带都还没系好便出来迎接,韩健进到门里,冷风吹进屋中,宁绣言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宁绣言紧忙关上门,回过身,发觉韩健已经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她不由有些害羞,虽然她身上穿着的很严实。一身中单白衣近乎是将身体全部都裹住,但毕竟是这时代女子的“睡衣”,身着睡衣被一个男人盯着看,她还是很不适应。
“这两天公事忙,没时间过来看你,一切还好?”韩健问道。
“嗯。”宁绣言微微低头,面色也很红,毕竟前日早晨她才服侍韩健离开,说是两天没见,但其实也只有两天一夜而已。
宁绣言似乎意识到韩健过来并非只是问她好与不好。鼓起勇气走到韩健身后,伸手想要解韩健的外衣,韩健却一把将她的手捉住。
“真是个解人意的妙人!”韩健笑着称赞了一句。却又一叹道,“可惜本王一会便要走,时间不多……”
宁绣言脸上微微露出失望,虽然只是一抹,却也逃不过韩健的眼睛。
韩健能觉出,宁绣言对于自己将来的命运早就已经接受。她对自己并非没有感情。而作为一个刚承欢的女子来说,丈夫来了便走,便好像是被冷落了一样。
韩健笑着将宁绣言揽进自己怀中,宁绣言显然还不太适应。坐在韩健怀中有些局促,韩健的手。却也伸到了她中单之内。
“主子……”宁绣言像是耐不住“调戏”,像是娇嗔一般低吟了一声。
“绣言。虽然本王一会便走,但趁着这时候,还是有很多事可做……”
说着韩健已经进一步行动,把宁绣言中单的衣带解开,随着宁绣言身上的中单滑落,里面却也只剩下一件很薄的亵衣。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
“美,还是如此之美。”韩健看着宁绣言的娇美身躯,不由赞叹了一声。
宁绣言被韩健这一赞,脸上带着几分羞喜,却也不遮掩,任由韩健近距离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便在她觉得有些不安时,韩健突然伸出手,将她身上最后的防备也卸了下来。
“主子啊……”宁绣言这次的嗔言中带着几分不满,却也是柔媚无限。
感觉到宁绣言浓浓的热情,韩健再也忍不住,直接将宁绣言摆在桌子上,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很轻柔地感受着宁绣言身上的青春活力。
宁绣言毕竟是新欢,很多事还不懂,面对韩健这样的老手,不消多时已经完全招架不住。
宁绣言想闪避开,却也没办法,只能任由韩健,最后干脆闭目享受着这一切。
不消几个回合,宁绣言便一片溃败,像是一团泥巴一样软瘫在桌上,韩健却也仍旧不罢休,直到宁绣言彻底受不住,告饶为止。
一切结束,前后却也不长时间。
宁绣言重新回到韩健怀抱中,脸上有几分惭愧道:“主子,是奴家没用,没能让主子尽兴。”
韩健笑着在宁绣言脸上抹了一把,道:“便是看着你这玉容,本王已经尽兴了。”
说着,韩健将宁绣言抱到床榻上,为她盖好被子。
宁绣言在被窝中,依依不舍看着合上衣衫的韩健。她本想得到韩健的温存,却也知道韩健要着急走,心中满足中带着几分失望,最后连目光都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