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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页(第1页)

齐如意小脸上的寒霜散去,顿时一脸的笑,揽过锦棠就香了一口:“我就知道二奶奶对我最好。”三个进士干了一整天的粗活,天黑透了才回来。晚上大家围了一桌子吃饭,齐如意跑前跑后的伺候着,瞧着陈淮安的目光,就跟那狼外婆似的。葛青章今日格外的阴郁,也不甚动筷子,扒完一碗饭拍了筷子,转身便走。锦棠悄声问陈淮安:“我表哥这是怎么啦?”陈淮安道:“黄启良家的门客们今天堵了我们,说经他们查明,葛青章的母亲张氏年青时可能唱过大戏,须知,戏子是伶人,属下九流,其后代是不能参加考举的。徜若查实此事为实,他很可能被从金殿上黜下,销了他的功名。”黄首辅的报复,可谓是立竿见影了。锦棠顿时怒道:“胡说,我舅母年青的时候或者唱过几天大戏,那是为了敬神,与戏子有甚干系?”陈淮安凑了过来,悄声说:“糖糖,你说这些没用的,今儿你容我一夜,明儿我就替你表哥解决了黄首辅这个难题,如何?”他离的太近,声音略有几分沙哑,并非开玩笑,而是真的憋的太久,急于求成。须知,他是那种断了一条胳膊,想要就忍着疼也要要的人,三年之久,他确实觉得自己憋的太久了,如此下去,难道一辈子做有名无实的夫妻?这人半耍赖皮半威逼,逼着锦棠要么撕破脸,要么就得容了他。毕竟一大家口人皆一起坐着呢。陈淮安一语问罢,所有人都停了筷子,直勾勾的盯着锦棠,尤其是如意,直接压着锦棠的头,道:“快点头呀,还愣着干啥?”锦棠就这么着,给强压着点了头,旋即,嘉雨说了一句:“吃饭吃饭,还愣着干啥。”大家一起,又开始刨饭了。心照不宣吃完饭,陈淮安也就上楼了。锦棠放下碗筷,齐如意笑默默的凑了过来,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她笑。“如意,你要去就自己去吧,你们闹成甚样子,横竖我是不管的。”锦棠咬了咬牙,终是说了一句。如意立刻眼笑眉开:“我就知道二奶奶待二爷最好,舍不得他吃苦。”锦棠唤过葛青章来,说道:“表哥,我还欠着卖红糖的窦大娘三钱银子呢,你帮我给她还上一回,可好?”早上,她让窦明娥往酒坊里送饭,这会子,又让葛青章替她去还钱,一来一往,俩人就有两次碰面的机会了。葛青章莫名其妙,接过锦棠给的一银子,跟着她就出门了。锦棠出门的时候,瞧见齐如意洗了把手,转身上楼了,心再跳了一跳,恍恍惚惚的跟在葛青章身后,走到巷口上,目送着他走了,便于巷子里胡乱转着。五月正是个阴晴不定的时候,闷热无风的天气,头顶的槐树上尽是呜啦呜啦鸣个不停的暮春之蝉。这时候齐如意肯定已经上楼了,而陈淮安只当她是愿意的,上去的会是她了。看到齐如意,他是会火冒三丈,还是半推半就,锦棠不敢猜也猜不到。重生以来,锦棠一直想的都是和离和离,可和离是为了什么,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了不走上辈子叫人砸弯脊梁,于大雪之中冒着风雪,一路乞讨着去给陈淮安收拾时的穷途末路,还是为了他那养外室,养外子的那些背叛。她自打重新回来,睁开眼睛,改变了太多太多事情。娘未死,弟弟也不恨她,酒坊越做越大。而陈淮安,就如同糟糕到一塌糊涂的上辈子一般,是她一直以来不愿意面对的。她上辈子到死的时候大约还是爱着他的吧,若非爱支撑着,若非她想在临死之前再看他一眼,也不可能千里路上去替他收尸,但恰就是因为爱,她才不敢再迈步出去。一次不忠,百次不容。黄爱莲是个意外,可陆香香不是。他温柔善良,明媚可人的小表妹,如今还在山西过着名门大户的娇娇女儿们最舒适的闺阁生活,都还未来到京城。在陈淮安与黄爱莲成亲之后,她将是陈淮安又养在外面的外室,相比于黄爱莲这个以子为贵,陆香香可是他的红颜知已解语花儿。关于黄爱莲,陈淮安还愿意坦诚以待,关于陆香香,他却是一句不提。不过也对,那时候毕竟他们已经和离了的。他没有责任和义务对着她坦承和她和离之后的情事。锦棠走到一颗大槐树下,听着蝉声鸣鸣,上辈子种种过眼,分明知道陈淮安也有苦衷,分明知道只要她愿意,这辈子总不会和离收场,还能重新把上辈子半路夭折的孩子都找回来,可她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原谅他。甚至于,她觉得原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徜若真的重新在一起,他还会不会犯上辈子的错。酒后错欢,要是这辈子依旧来了,她该怎么办,陈濯缨那个孩子,要是依旧出生了,她又该怎么办。再不回去,陈淮安和如意大约就真的要成事儿了。而她,等于是明明白白的把丈夫推给了别人。“嫂子。”陈嘉雨忽而一把拉开门,探出半个脑袋来,叫道:“我哥的腿叫水给烫了,你备的万金油在何处,快拿来给他涂涂,否则明儿就要上金殿,他怕就去不了啦。”十年寒窗,只为一朝金殿与皇帝对答,陈淮安要伤了腿,成个瘸子,那可就完蛋了。锦棠顿时吓慌了神,疾步进了院子,怒冲冲道:“都知道明儿就要上金殿,平生一等一的重要日子,怎的还烫伤了腿,烫的严重不严重?烫在何处了?”嘉雨止步在楼下,道:“我瞧着是挺唬人的,你自己上去瞧瞧去。”锦棠走到楼梯拐角处,便见齐如意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咬唇含羞的望着楼下发呆了。她莫名觉得齐如意笑的有些诡异,想多问两句的,不过陈淮安的事情更重要,也就先上楼了。陈淮安不在外面,不过青砖质的地上洒着一摊子的茶渍,水到此时还冒着热气。锦棠估摸着,齐如意是送茶,不知怎么没送进陈淮安嘴里,反而还洒了,于是烫到他的腿了。“万金油就在书架上,你在床边翻甚?”锦棠说着,一踮脚,就于书架上翻了起来。翻出像只鸡蛋似的,圆圆的瓷盒子,里面装的恰就是万金油。蚊虫叮咬,烧伤烫伤,发痒红肿,总之皮肤要是生了任何问题,都可以抹它。“罗锦棠,在渭河县的时候我可是说过的,你要敢让齐如意爬床,老子就敢日你,真日。”陈淮安哪里是烫了腿,人还好好儿的,边走,边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淡淡的汗气,灼热的胸膛逼近锦棠的背,低头,跟狼捉住了只兔子,摁在爪下一般,颇邪性的笑了笑,望着罗锦棠。她也明白自己是给诈了。两只小贝壳似的耳朵瞬时便红了,两手缩到胸前,锦棠紧握着那枚万金油的瓷胎盒子:“是如意自己要来的,我还劝她来着。”“罗锦棠,这可不是你的性子,上辈子我要纳妾的时候,你打破了我的头,那时候你怎的就没有今日的大度?那时候你主动给我纳个妾,焉又会有今日?”陈淮安又道。他古铜色的脸上两道锋眉紧簇,眉心不住的跃颤,显然是怒极了,眸间往外腾着红雾,裸露在外,紧绷的肌肉都在不停轻颤。锦棠左顾右盼的,忽而转身,还想逃来着,陈淮安一把就撕了她的上衣。她今日穿着一件黛色,交衽的薄纱袄儿,下系一条糯色的肚兜儿,肩膀,背上微颤的蝴蝶骨,无一不美,无一不搔动着他的欲望。偏她还咬牙切齿:“陈淮安,你要真敢动我,这辈子咱俩就完了。”陈淮安亦是满腔的恼火,手上分明劲儿想要轻的,一下手不知轻重,就把她给搡到了桌沿上:“要真不动你,老子就活不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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