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灯一只手握不住,两只手帮他套:“你不要说得好像你这八年一直守身如玉,我可看过你脖子上的吻痕。”
她已认错,百合这层窗户纸,必须得他来揭。
这样想着,她又说:“新闻说你是因为你太太想你了,所以回来了。但我可没说想你。所以是谁想你了?你哪来的太太?”
游风只看她,不说话。
夏灯是很较劲又认死理的,她心里有疙瘩时,必须得化开才能继续解决其他问题。她会给他发照片,引他去品酒会,又在他手心写字道歉,就是她已经知道,他早识破她的伪装,一直在陪她演戏。
现在她这样大概是想逼他承认这点。
但他也想听她承认,当年分手就后悔了,很想他,特别舍不得,所以化身“百合”重新找到他。
他被她心不在焉地弄,呼吸深一口浅一口的:“你专心一点。”
夏灯用了点劲,捏了他一下:“心虚了是吗?”
游风说:“我从没承认过我有别人,那只是蚊子咬的。我问你为什么穿高领,你可间接承认了有其他男人,还说现在享受都是你该得的。”
“……”
夏灯不说了,只是给他套|弄得越来越敷衍了。
游风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拎住她胳膊,将她转身,趴在裙边,他俯身用舌尖润了润穴口,旋即掰开她两瓣臀,从后面插入,粗长家伙瞬间填满她温暖狭窄的穴道。
“嗯啊——”
夏灯抗拒了十来下,二十来下时已经叫起来。
游风不是瘾大的,只是对夏灯瘾大。
六次,最后一次游风时间更久,大概太多次,麻木难疲软了。当真要睡到下午才能醒来了。
游风工作忙碌,总是睡眠不足,心里有事,也总是睡不太久,稍微有点动静便会醒来,之后便难以入睡了。
在夏灯这里不一样,他睡得很踏实,又很久。
睁开眼看到趴在旁边、托着下巴看他的夏灯。突然心尖收紧。
他想,失而复得的感受,他一定到死都记得。
夏灯假模假式冷言冷语:“这是你的床吗?你还不醒了?赶紧起来,速速离开。”
游风看着这个吃饱后过河拆桥的人,不说话。
夏灯拉他。
游风一用力就把她拽到胸膛上了,手和脚并用把她锁在怀里。
夏灯挣不开,皱眉怨:“干吗!”
“就算是找个鸭,你这嘴脸也是要被拉进黑名单的,何况我已经原谅你了,咱俩也和解了。”
“……”
夏灯现在学得十分上道,立马回呛:“我找鸭都不允许过夜。”
游风果然皱眉,锁得她更紧:“找什么?”
夏灯仰起头,逼他开口:“你早上提醒我了,我确实该坦白。这个事是这样的,我们分手八年,我找了个固定炮。”停顿半秒,补充道:“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