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嘻哈的朝中大臣!”对方说,“这个大臣带着咱们御林军统领莫恭天的令牌,说城南门外正有一彪军马,攻城甚急;而御林军统领莫恭天正在指挥军马守城,脱不开身。因此,让嘻哈大人带着他的令牌,前来调遣兵马。”
“原来如此!”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寻思起来,他说,“你亲眼见了这个令牌没有!”
“当然是亲眼见了令牌,我才调动兵马。”副统领呼延平说。
“可是,刚才我们的巡防什长郑斌回来说,御林军统领莫恭天,正在刘家村前面不远的一个林子里,捉拿一个古怪的算命先生!”
“喔!会有这样的事?”对方说,“胡托校尉,要不这样,咱们俩兵分两路;我这里还是按照嘻哈大人指定的时间,赶到城南驰援。而你,立即带领人马,去刘家村前面的小树林里察看究竟。如有异常,我们再作联络。”
“这样最好,毕竟也不至于耽误你的军令!”骁骑校尉胡托克木最后说。
于是他们分头行动,骁骑校尉胡托克木立即回到都衙,绰枪跨马,带领五六十个雄壮威武的军士,持枪带刀,举着火把,向刘家村前面的小树林飞奔而来。
不一时,到了小树林,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几个人见了,喜出望外,立即呼救:
“哎!我们在这里。”
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带人赶到,见了眼前这场面,立即明白了什么缘故;因此,他便嗟呀一声,与御林军统领莫恭天说;
“莫统领,大事不好,有人拿着你的令牌,到处乱传军令;现在,满城的军马都乱成一锅粥,看这情形,今晚是要出大乱子了!”
“那一定是哪个算命先生,弄的鬼把戏了!”御林军统领莫恭天气得嗷嗷大叫说,“我的令牌就是被他拿去了!”
当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带着军士们,小心翼翼将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三个人钉在身体上的卦签拔除,并且把他们扶上马匹,准备送回都衙。因此,骁骑校尉胡托克木便说:
“莫统领,现在情况紧急,您看看是不是应该亲自去城南守城大营一趟,好向哪里的将士们,当面解释令牌落入贼人之手,导致假传军令的原因呢!”
“没错,我是应该去看看。”于是,他们派了六个军士,将受伤的涂强和余英先送回都衙。其余军士,继续跟着骁骑校尉胡托克木和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向城南赶去。
尚未抵达城南,便远远地看见城南一带城墙上,火光烛天,又隐隐听得喊声大作,鼓声大振。这时,副统领呼延平派回来向骁骑校尉胡托克木通报军情的军士,正好赶到。他一看见御林军统领莫恭天和骁骑校尉胡托克木,便飞身下马,跑上前来禀告:
“两位将军,副统领叫我来回报,城南守军已跟着方向标的儿子、城南守备营的骑都尉方智峰反了!他们已经占据了整个南城,眼下副统领呼延平都快要抵挡不住了!”
御林军统领莫恭天一听,唬出一身冷汗来,他以手掐额,叹息一声说:
“如之奈何!”
正在这时,只见正东方向,有一队军马,打着火把,浩浩荡荡赶来;骁骑校尉胡托克木,说:
“去个人看看,这又是谁的军马!”
立即,就有一个军士,跨马纵辔飞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