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破案了,我还以为敖支书是真的睚眦,能够一眼看透邪恶呢。”
……
“我的确是睚眦,的确能一眼看透邪恶。”敖琅表示,人民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很容易就猜到了真相。
但人民群众又是盲目的,他们很快就会把真相丢进废纸篓,然后拿出一个完全虚假的结论疯狂宣扬。
“学长,村民们在开赌盘,赌你今年拒绝的人中,哪个先出事。”青言问道,“这种赌博的事,是不是该禁止?”
”他们赌什么?“敖琅问道。
青言道:“赌你小时候的画像。”
敖琅:“……”
敖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青言叹气:“学长,别装聋了,你没听错。”
敖琅气得拂袖离去。
青言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学长肯定会生气。
敖琅冲进开赌盘的村民家,果然,坐庄的是越来越不务正业的白泽。
青言看着这对养父子大战,然后对着其他村民挤眉弄眼。
其他村民把筹码一卷,一哄而散。
当敖琅从和白泽的掐架中回过神的时候,他想毁灭的筹码都不见了。
“……人呢?”敖琅问道。
青言叹气:“当然都跑了。”
敖琅狐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泽一拍脑袋,指着青言道:“你耍诈!”
青言正义凛然:“我不是我没有!”
敖琅:“……”青小言露出这样的神情的时候,绝对有问题。
“坦白从宽。”敖琅叹了口气,“别逼我动手。”
青言眼神直飘,不说话。
你还能怎么动手?难道你还能家暴吗?
敖琅把青言按怀里,使劲搓青言的头发:“快说!”
在敖琅和青言打闹的时候,白泽收起桌子上属于他自己的筹码,溜了。
敖琅:“……”糟糕!他应该先把那些画毁了!
“唉,学长,长辈专门为你画的画像,留的纪念,你别老这么暴躁。”头发乱成鸡窝的青言劝说道,“赌博肯定不对,但你这样毁掉别人的东西也不好。”
敖琅没说话,他走到桌前,拿起账本。
账本上显示,青小言果然也参与其中。
然后刚好有一场,村民们大多都压输了,坐庄的白泽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