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敢上前者,死!”苏临风中气十足地一声喝叫,让那些试图拍倒乍尸、保护大人的捕快衙役们立即愣在了那里--这哪里是乍尸啊,分明是忠义将军起死回生了!
一见苏临风眼神清亮、不是乍尸,百姓们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竟然激动地叫了起来。
而平阳郡郡守王大人,则是比看到乍尸还要惊骇万分:天哪,忠义将军他,他怎么可能又醒过来了啊!
“苏某不知道你这厮是否贪赃枉法、鱼肉乡民,但你今天竟然把盘剥诈财几十万两的韦善不仅不治罪反而要重掌城隍庙,而且还要强逼百姓们再次捐银,就凭这点儿,你已经有资格下地狱了!”
苏临风快步上前,一拳将惊骇得发愣的郡守大人砸翻在地,然后抬脚踏住:“你与韦善勾结一块究竟贪了多少民脂民膏?老实交待的话苏某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将、将军。”郡守大人感到胸上的脚直压得喘不过气儿来,苦求苏临风把脚拿掉。
“苏某耐性不好,有话尽管快点儿!”苏临风将脚从郡守王大人身上拿开。
“快,大伙儿一齐上,快救大人啊!”韦善深知王大人如若不保,自己肯定是难免一死,故而极力怂恿那些捕快衙役上前动手。
苏临风瞅了一眼那个长得一表人才的韦庙祝,凝气于右掌,迅速闪身而至、以掌作刀,用力一劈之下把韦善的头颅齐刷刷地砍了下来,鲜血淋漓地滚出数丈之远。
“不怕死的尽管过来!”苏临风气定神闲地走到郡守大人的身边,撕下王大人的一缕官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很是平静地看着那帮衙役捕快们。
“啊?”一见忠义将军竟然有这等身手,那些原本打算上前的家伙立即倒吸一口冷气,哆哆嗦嗦地纷纷直往后退。
郡守大人瞧见这一幕,知道苏临风那句“大开杀戒、不分乌纱大小”的话绝非吹牛,于是急忙大声叫了起来:“将军饶命,下官认罪,请请请将军把下官送至大理寺议罪定罚,将军切切不可擅动私刑,这可是有违王法的啊!”
“哈哈哈哈!”
苏临风仰天大笑,“王法?你这厮在贪墨害民时可曾想到过王法么?在诈取民财时可曾想到王法了么?在不斩韦善反而与其同流合污时可曾想到过王法么?这个时候你王八蛋倒给苏某讲起王法来了?”
郡守大人不说还好,一提王法之事,苏临风立即抬脚踩向了王大人的手臂。
只听“咯嚓”一声脆响,郡守大人马上好像中了刀的肥猪一般惨叫了起来。
“再不交待的话,苏某可就不想听了!”苏临风冷冷地冲王大人说道。
“啊呀呀,是是是,下官,下官老实交待,”郡守大人见苏临风眼神如冰,立即强忍剧疼坦白了他与韦善巧取豪夺的罪行,只求忠义将军把他送官按律问罪,并表示自己一时昏了头脑、对不住平阳郡的父老乡亲,心中甚是羞愧交加等等。
“哈哈哈哈,狗官怕死是真的,若说羞愧二字,恐怕谈不上吧?”苏临风冲着在场的百姓们喊道,“诸位父老快快请起,这个无耻狗官当如何处置啊?”
“打死它个狗官!”
“操他祖宗十八辈儿,像这种东西就该下地狱!”
“烧死他、烧死他个王八蛋。”
百姓们纷纷叫嚷起来,没有一个提及送到大理寺由官议罪定罚,没有一个相信王法那一套!
“好!既然王法不能为民作主、惩治狗官,那么就让苏某来送这害民狗官最后一程吧!”
说罢,苏临风俯身提起郡守大人、高高举过头顶,然后用力猛地一摔,只听“扑通”一声沉闷巨响,刚才还在高谈“心系黎民之苦、体谅百姓之艰”的郡守大人王爱民,眨眼间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具尸体!
看到郡守大人一命呜呼、如此惨死,在场的百姓们群情振奋、欢声雷动,再次扑扑通通跪倒一片,冲着苏临风感激万千地拜了起来。
“忠义将军威武,忠义将军大义凛然为民除害,老朽代这平阳郡几十万父老乡亲们感谢将军!”
原本对郡守王保民溜须拍马很是卖力的师爷见郡守大人已经归阴,立即像换了个人一样,冲着苏临风跪倒在地,“可怜苍天有眼,终于让将军前来,王保民那厮贪婪无度,光库府里的钱粮就挪用无数,老朽暗中都有记录在账。”郡守大人的师爷一旦带头弃暗投明,刚才那些拍马舔腚的走狗爪牙们自然紧跟着见风转舵,纷纷揭露王保民的种种恶行罪责,其中一个王保民的心腹之人一脸谄媚地表示,他知道王保民那厮把银子藏在了什么地方。正在这时,苏临风的耳边突然想起黄慧儿的声音:“公子你闯大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