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再清醒过来,已经是十几天之後。
刚恢复意识,痛楚饥饿还有难以压抑的燥热就铺天盖地的袭来,像一张带刺的网慢慢收紧,一点一点勒进血肉刺入骨髓。
他其实不应该感觉热的,他全身赤裸,躺在冰冷潮湿的石地上。这里好像是一个山洞,石笋倒挂,泉水叮咚。水,含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要向著水声移动,可是微一用力,竟是痛得几欲昏厥。缓了好一会儿,含情才完全清醒地意识到自身的处境。
原来他的双肩已经被一条小指粗细的铁链洞穿,链条当胸勒著,两端从後背穿出连在他的手腕上。连著手腕的地方并不是普通的环铐,而是两枚铁刺穿透腕骨,再铆死在铁链上。只要轻微移动,手腕连带双肩就会渗出鲜血,痛苦可想而知。而他的双脚上并无桎梏,却是痛到麻木无法站立,脚筋应该是已被挑断了吧。
含情内伤严重,经脉散乱,已经无法自行运气调息缓解身上的痛楚,他只能慢慢等待痛到麻木。或许经历过太多残酷折磨,含情适应伤痛的能力比普通人要快,渐渐他开始动作,虽然每动一下都痛入骨髓,但他紧咬嘴唇勉强能保持清醒不再昏厥。然後他一点点向著水声爬去。
忽然一双脚挡在了含情面前。那人用脚尖挑起含情的下巴,戏谑道:&ldo;这麽快就醒了?&rdo;
是花似锦的声音,含情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
花似锦的手中托著一盆碧糙,他弯腰让含情将那糙儿看得更清楚,恶毒地笑著说:&ldo;你可千万不要死啊,你死了,我可不会替你将这盆忘忧糙栽到义父坟上。而且我还会把你的尸体丢进狼窝,让那群畜生把你的骨头都啃个干净,你想死了能陪在我义父身边,别做梦了!&rdo;
&ldo;你……你答应过我的……&rdo;含情虚弱地哀求,&ldo;只要我拿到忘忧糙,就让我死,就把我的骨灰撒在义父坟上的……&rdo;
&ldo;我现在改变主意了。&rdo;花似锦阴森森地笑著,&ldo;如果你被人劫持了,鬼面修罗会不会来救你呢?他给了你忘忧糙,你还没有替他做事情,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没有完成答应别人的事情,你有何脸面去死?&rdo;
含情无言以对,他知道花似锦是想看他活受罪,但他心底确实生念未灭。不仅因为他答应过花叔叔的事还没彻底完成,还有与鬼面修罗的约定,鬼面修罗或许会来找他的。再者连含情自己也不明白,他心中有某种强烈的直觉或者说是渴望,柳迷亭会来救他的。
&ldo;其实你痛苦呻吟的样子我早看腻了,可是我受人之托,只好再多陪你玩几天。&rdo;
&ldo;那个人是谁?&rdo;含情颤声问,&ldo;是我爹的仇人吗?&rdo;
&ldo;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不肯露出真面目,不过他打伤你,到底还是帮了我。&rdo;花似锦洋洋得意道,&ldo;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陪你在这山洞里住一个月,看在银子的份上我自然会答应,而且还要好好招待你。&rdo;
&ldo;我根本不知道什麽武功秘籍的事情,你们折磨我也没用。&rdo;
花似锦冷笑:&ldo;韩淮誉偷的武功秘籍我从来都不感兴趣,那个人也没提过。这一个月已经浪费十几天了,既然你已经醒过来,我要好好珍惜後面的时光,在你身上实验一种新配的春药。&rdo;花似锦边说边将忘忧糙放到一旁,含情绝对够不到的地方,又取回一根粗糙的木棒,&ldo;这新药的名字我已经想好,叫&lso;日日合欢&rso;。你是否已经感觉到身体燥热了呢?这是刚吃下时的反应。接著你会欲火难耐後庭痛痒,然後渐渐丧失神智,你会不顾一切地寻找任何能解除痛苦的东西,也许一根木棒或者一条野狗,你都会让它们操你。公的野狗不是很容易找到,今天你只能拿这根木棒将就了。&rdo;
花似锦欣赏著含情绝望哀伤的眼神,笑得更加得意:&ldo;这药性每天发作一次,若是第一天没有泄火,第二日发作时会猛烈数倍,如此积压日,就会让你的身体承受不了,经脉爆裂而亡。不过我是不会看著你那麽快就死的。如果你肯讨好我,我说不定还会亲自上你,总比木棒或者野狗要温存许多吧?&rdo;
日日合欢第一次发作时,花似锦将那根木棒狠狠捅入含情下体,反复抽插扭转。等药力过去时,那根木棒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
第二次,花似锦牵来两条野狗。含情拼命地挣扎抗拒,但那伤痕累累被禁锢的身子,哪里是花似锦的对手?药效发作时,含情更是无法自我控制。一条狗干累了,再换下一条。等药力过去时,含情已经奄奄一息。
第三次,花似锦问含情是要木棒还是野狗,含情屈服了,用最卑微下贱y荡的姿势哀求花似锦上他。
含情用舌卖力地挑逗花似锦的分身,用嘴吞吐那渐渐抬头的欲望,等花似锦满意时,含情再跪伏於地上,张开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将身後的小穴清楚地暴露出来,口里还要发出y荡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恳求:&ldo;请您来操我吧。&rdo;
这样日复一日地折磨,肉体心灵被花似锦毫不怜惜地践踏蹂躏,含情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即使药力没发作时,含情也是精神恍惚,身体会时不时痛苦地痉挛抽搐,他怀疑自己快要死了,或者灵魂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一具残破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