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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楚楚……我来这里有件事想问你。&rdo;莫言松突然转变了话题。

&ldo;什么事？&rdo;周楚楚不明白莫言松的意思。

&ldo;你上回给我的关于蒋燕的资料真的是你姐姐告诉你的吗？&rdo;莫言松怀疑地问道。

周楚楚微微扬起了头，看看霍彤又看看莫言松，然后咬着牙说道：&ldo;是姐姐告诉我的。&rdo;她不想说出姐姐和张可的关系，虽然他们都已经死了，可是既然死了，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好。

&ldo;楚楚，我相信你姐姐如果在临死前将蒋燕的事情告诉了你，那么那天我带你到警察局，你肯定会说出来，可为什么要隔了一天才告诉我？而且既然没有人知道你和汤佩琪的关系，那么你又怎么从电视台里拿到去年蒋燕参赛的资料？除非……&rdo;莫言松没有说下去，他相信周楚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不想逼她，可是他想知道真相，因为张可死了。

周楚楚低着头不语，霍彤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她看得出周楚楚很为难，所以她帮周楚楚解围道：&ldo;今天楚楚的情绪不太好，所以有些事情想不好，我想等她想好后她会找你的。&rdo;

听到霍彤这句话，莫言松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身为警察，他必须要破案，那么就要掌握每一条线索，可是对于他自己来说，他又不想逼周楚楚，不愿意看到她难过的样子。他感到心中非常矛盾，在犹豫与徘徊之间，他最终选择后者，因为他真的不愿意再逼周楚楚。

&ldo;如果你真的不想说的话，我们今天可以不谈这个问题。&rdo;莫言松道。

&ldo;好，我说，不过请你一定要保密。&rdo;周楚楚决定说出来，因为她明白瞒下去只会对案件不利，也许说出来能够帮助莫言松查案，能够早日找出真正的凶手。

周楚楚的突然转变让莫言松大感意外。

&ldo;其实，我姐姐和张可是一对恋人。张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姐姐的关系，所以才会将资料给我，让我转交给警察。&rdo;周楚楚轻轻地说道。

&ldo;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张可和你姐姐死的时候都会少一只耳朵，看来他们的恋情虽然瞒过了大众，但是却没有瞒过凶手。&rdo;莫言松立刻下了断论。

&ldo;凶手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rdo;周楚楚想不明白，就连她自己都不了解姐姐的事。

莫言松低头不语，在沉默了片刻后，他重新抬起头说道，&ldo;我在蒋燕的房间里还发现了另外的东西。&rdo;莫言松说完这句话后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周楚楚和霍彤的面前，道：&ldo;看这张照片的时候，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rdo;

&ldo;噢。&rdo;周楚楚想也没想就伸着头看向那张照片。

&ldo;啊‐‐&rdo;周楚楚赶紧回过了头，同时捂住了嘴。

&ldo;这是什么东西！&rdo;霍彤也差点吐了出来。

&ldo;尸体，而且是两具，是在蒋燕房间的衣柜里发现的。&rdo;莫言松看着照片说道，&ldo;经过法医鉴定，这是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死了大概有半年左右，因为一直放在柜子里才会腐烂成这样。&rdo;莫言松已经习惯了照片上的这两具尸体，说起话来也轻松得多。

&ldo;他们是谁？怎么会在蒋燕的房间里？难道……&rdo;周楚楚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转过头瞪着莫言松说道，&ldo;难道他们就是蒋燕和蒋燕的男朋友！&rdo;

莫言松不得不佩服周楚楚的想像力，他严肃地说道：&ldo;我说过蒋燕和她男朋友已经失踪，但这两具尸体是一对中年人，而且他们还是一对夫妻。&rdo;

&ldo;夫妻？这么说你已经知道这对尸体的身份？&rdo;霍彤问道。

莫言松点点头，举起照片一字一句地说道：&ldo;他们是……李乐诗的父母！&rdo;

教堂里的鬼影

汽车停下来的时候，车上的选手发出了惊呼声。

距离汽车50米的地方，耸立着一座古式的西方天主教堂。教堂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多年，周围没有其他的建筑物，只有一些早已荒凉的田地，教堂立在当中显得孤零零的。

教堂的外墙看起来曾经像是白色的，也许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很多地方的墙皮都掉了下来，已经旧得没有原来的模样。塔尖顶上有一个歪着的十字架，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ldo;各位选手，请大家换上服装，化好妆下车，今天我们就选在这里来拍摄宣传片，时间很紧，请大家抓紧时间。&rdo;导演的助理是位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名叫薛莉，性格开朗外向，在车上的时候还和选手们闹成一片，但一工作起来立刻变得有板有眼。

导演和摄影师及其他的一些工作人员相继走下了出，只留下了一名服装造型师和两名专业化妆师。

根据选手的性格及外在的长相特点，服装师早已为她们选购好相应的服装。大家迅速地换上服装后，分坐两边等待着化妆师为自己上妆。

而霍彤就坐在周楚楚的身旁，她低下头的时候，刚好看到周楚楚望着教堂的顶端，顺着周楚楚的视线望去，霍彤看到几只乌鸦飞进了教堂顶端的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