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墙边,也许是因为太疲倦了,感觉瞬间就睡着了。
“贝尔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你是怎么过来的,旁边的是谁,和你长的好像”
“这位兄弟你好,我是贝尔的哥哥因斯贝尔特。莱因克尔,12年前王都的事故中分散了,我家愚弟最近承蒙您照顾”。说完还对我用贵族的礼仪鞠了一躬
“哪里哪里,我才受到贝尔的照顾才是“。看起来很和蔼也很礼貌,说起话来成熟有力,还带着一些真诚,还略带微笑,真是比贝尔还有型的男人,全名偶像已经不为过了。不过他的姓氏是因斯贝尔特,那就是这里王族的后裔了。
“你是这里的王族吗,贝尔?我有些差异的问道。
“嗯,是的,我的名字叫做因斯贝尔特。阿修贝尔,原本是现在国王第四王的后裔,12年前王都的变故,我离开了艾卡斯特,最后逃到了离王国很远的小城市,在那里生活了12年,现在回到这里,小的时候我哥哥就是和我关系最好的,每次受人欺负的时候都是他来帮我,我们每天都会在一起玩,今天在龙卷风把我吹走之后,也是他救了我。”贝尔异往常态的说了很多,情绪也是很亢奋。
“我是第二王的的后裔,虽然比贝尔大了大了一岁,但是我们最合的来的,以前在一起真的很开心。”说起来还闪过了一丝笑容,但是感觉如此异常,总的来说是有一些小诡异吧,不过是贝尔信任的人,因该没什么问题。
“难道大家有缘相遇,不如去喝一杯,这家酒店的酒好像不错”莱因克尔说道,看起来非常可靠,毕竟也是王子,说不定会是下一任国王了。
我们走进了刚才我看到的两家风俗店之一,门口的姑娘们看到我们过来也也是非常热情,连忙招呼我们
“莱茵克尔,我才刚成年,来这种地方不太好把”。其实我还是蛮激动的,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平时都是只会游戏还有偶尔看岛国动作片的运动型宅男。
“没事,我们只是来这里喝酒,一来是和我的弟弟叙旧,二来也是结识你这位朋友,今天我们在这里也只是来喝酒吃菜。莱茵克尔说的非常干脆爽朗。
我们点了不少菜,不仅有一些家常菜饭,还有一些平常吃不到的野兔肉和山鸡肉,有点吃的当然也有酒了,桂花酒在这里也是有的。在等饭的时间我们聊了一些关于今天受灾的情况和12前那次相似的灾难,不过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他们之间很像,这次受灾要小的多,虽说艾卡斯特的东部已经有接近三分之一已经被损坏,但是损坏的并不算很严重,牢固一点的建筑有的还保留着,土地也基本破坏不算多,至于有多少人牺牲,因为艾卡斯特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所以也并不清楚,而且这些人似乎已经找不到了,伴随龙卷风的消失,这些人似乎也消失了。
等了没多久,饭菜终于上来了,本来晚上吃了那么多的面条,但是看到这一桌的饭菜又饿了,那些家常菜做的不仅颜色极佳,而且味道也是远远久能问道香味,野兔肉做的也是相当精炼,酥脆可口,上面一层淡淡的看起来相似香油,配合本身的肉汁,我瞬间久觉得美味,自从自己独立开始,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而山鸡肉看起来软嫩滑爽,香气扑鼻,真是觉得一个人都吃完这一整只都绝不嫌多,酒香味道还不时的溜出壶口,顿时感觉整个房间都充斥了饭菜的香气,顿时觉得好幸福,有这么多吃的,我也是标示自己饿了,我们各拿一杯酒,一饮而尽,正所谓朋友难得知己难求,我们能在这次的纷乱中相遇,也算的上是朋友了把。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一边吃着这些美味佳肴,不过,莱因克尔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我感觉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也是让贝尔和莱因克尔一阵好笑,我们中间谈了很多,尤其是贝尔小时候的故事,贝尔小时候是一个爱哭鬼,经常被第五王的小女儿欺负,经常坐在地上哭,最后还是莱因克尔帮了贝尔,不过后来贝尔好像长大了一般,不论是学魔法,武器,还是治疗,还有史学,文学都特别快,很快就在众兄弟姐妹中出类拔萃,一度还被列为下一任国王的候选人,不过12年前发生的变故,王度遭遇了“灾害”的侵袭,贝尔也因这场变故故逃离王度。
不知道喝了多久,我和贝尔已经半醉半醒,走路都已经偏偏倒倒,我们走除了这家风俗店,虽说是风俗店,不过吃的东西还真是好吃,出来还真有点冷,即使现在是夏天,夜里也很寒冷,难道是因为那条河流的缘故?我也是直哆嗦,还打折喷嚏。
“不如就到附近的西斯菲尔家去把,我的父王与他们家也有一些世交,今晚就到那里先暂住一下,明天上我家,也是为你和贝尔洗洗风尘,希望小兄弟你不要嫌弃才是!”还是一如既往的莱因克尔那种成熟大度。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贝尔你也一样把,有个地方落脚也免去了每天来回奔走”。贝尔也点了点头。
我们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月亮这时候也从乌云中露出了脸,似乎也想看看这片受伤的土地,突然一道闪光映入我的眼帘,我下意识的反应这是暗器,更直白的说是锋利的刀光在月亮下的倒影,因为我比较疲倦,再加上喝的酒比较多,所以稍微走在后边一点,刀光一晃,闪过了我的眼睛,一直延伸到了我身后那堵漆黑的土墙上
“贝尔,小心”我下意识的喊出声来。伴随着那把短刀刺向贝尔的身体。
贝尔下意识的转过头,但是一切已经太晚了,那把短刀犹如利剑一般穿过了贝尔的后背,直插贝尔的心脏,贝尔来不及反应已经倒在了地上的血泊中,贝尔最后也只是用尽全身力气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这样做。鲜血染红了那把短刀,飞溅到了我的脸上,还有一些温度,尤其在夜里,显得特别温暖。靠在右侧的墙壁已经被鲜血渲染,在月光无法照到的地方显得更加的黑暗。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对于发生的一切,无法相信,甚至来不及反应。
“为什么要。。要这样做,贝尔可是你的弟弟”。我非常惊慌,也非常气氛的问道,声音充满了颤抖,不自然的还在往后退,准备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