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有一个。”岑宴西抿嘴,似乎有些犹豫:“淮洲,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魏淮洲眉头一挑:“不如你先说说?”
“就是,能不能麻烦你把之前的曲子,换成别的?我刚好学过几年芭蕾,可以为你做个伴舞,这样人数正好,也不用费力气再去招揽别人。”
岑宴西显得有些紧张,目光里隐隐藏着期待与势在必得:“淮洲,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文心如果没看错,魏淮洲的嘴角似乎抽了一下,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想笑,又因为明白场合实在是不对,抿着嘴角憋住了。
“你给我伴舞??”
这一刻魏淮洲的心情是真的很难以描述,想拒绝吧,对方又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理由正当,可是答应……算了吧,想想那个画面都好醉。
“这个办法谁想出来的啊?!”
魏淮洲有点崩溃,甚至觉得香喷喷的小龙虾都变得食之无味了。
“是,是我提的意见,大家也都表示支持了,淮洲,你……不愿意是吗?”
岑宴西的表情似乎有些受伤,魏淮洲也不知道她在受伤个什么劲儿,想了想,问她:“真没别的办法了?不就是凑个人数么,要不找个会口琴的?要实在找不到,二胡也行啊,反正就随便上去扒拉两下,不出声也行。”
“……”
魏淮洲简是在用生命拒绝,岑宴西目瞪口呆地听完魏淮洲的意见,感受到汹涌的嫌弃,现在看起来比他更崩溃了。
“我,我……”
岑宴西试着开口说点什么,又实在不知道该什么,只能白着脸尴尬地站起来。
“那,我今晚回去,再跟他们商量一下,有消息再通知你,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来得欢喜,去得狼狈。
文心这回是真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虽然很快收住了,但是还是被神经难得敏感的魏淮洲抓个正着。
“小没良心的,还笑我,你对得起你吃下去的几十只小龙虾吗!”
魏淮洲怀着满腔愤怒,又剥了两只虾,直直递到文心嘴边。
文心一个晃神忘了躲开,就被眼疾手快的魏淮洲得逞,虾被塞进嘴里时,还下意识舔了一下作乱的手指。
就算是带着手套,温软的触感也非常明显。文心看着魏淮洲表情呆滞了一瞬,脸色瞬间红了个透。
“你他妈有病啊!谁要你喂了!”
文心一时手足无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满腔怨气都发在对面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魏淮洲还没从被舔手指的状态回过神来,立刻又被原地爆炸先发制人的小炮仗吼懵了,正想说什么,才张口,就被文心胡乱塞了两只大头虾,还是没剥皮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