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姐看看猛汉,看看男孩子,叹了口气。
敌我实力差距太大,姐姐也帮不了你了!
花梨花拳绣腿攻击伤害太低,罗正军是一点也不乎。然而他忘了这小丫头可是属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不,花梨被逼急了,脑子一热,就低头他肩膀上恶狠狠咬了一口。
罗正军咝哼了一声,整张脸都皱起来。
男人身体是经不起撩拨,便是疼痛也能唤起他们反应。一想到是花梨这只小母兔咬了自己,他是又疼又爽,□立刻打挺立正。
这都两个多月没见她了,可想死他。
他一低头,用鼻子扫开她头发,往她后脖颈上还了一口。
他咬轻,与其说是咬,不是说含,是吮。可也把花梨吓得松了口,缩起脖子,瞪眼。
罗正军洋洋得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锋利大白牙,就跟狼狗似。
他车就停不远处,抱着花梨刚靠近,后座门就自动打开了。罗正军啧一声,有点不情不愿走过去。
后座里陈邵阳探出半边脸,伸出两条胳膊,接收花梨。
整个落进他怀里,花梨顿时就不挣扎了,而是整个缩成一团,恨不得缩到小。
如果说罗正军让她恼恨怨恨,那陈邵阳几乎就是让她恐惧恐怖了。
罗正军会打人,会骂人,不讲道理,蛮横可气。
陈邵阳是即不会打人,也不会骂人,文明礼貌,和蔼可亲。可那是表象,欺骗人表象。丫内里就是个变态。
他抱着她,不算紧,也不算松,一手扶着背,一手托着腿,标标准准抱小孩姿势。换一个人来做,都会觉得可笑猥琐。可他偏能做出正大光明大公无私样来,抱着一个妙龄女子就等同于抱着一个可爱婴儿。
可花梨是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
窝他怀里,他胸膛,他手臂,他气息,他体味,无一不令她回想起那晚发生过一切。
如果说他和罗正军一起强迫她,还不是恶心,恐怖事话。那他后来趴她腰里扳开她双腿,做那档子事,就直接突破了她底线,爆掉了她三观。
变态,变态,大变态!
可是变态很恐怖啊!她敢骂流氓,敢打坏蛋,敢咬混账王八蛋。
可面对大变态,她是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自己怀里扑腾得跟贞洁烈妇要被□似,结果到了陈邵阳怀里,她就变成乖小孩了。这特么不是装相是什么?
罗正军看得真眼疼,眯眼啧了一声,恨恨砸上车门,扭头跳上车。
跟车子过不起似,用力拧着火,脚猛踩油门,呼啸而去。
罗正军气急败坏,吭哧吭哧开车。后座陈邵阳则是一脸淡定抱着花梨,一路上除了低头嗅了嗅她头发之外,啥也没做。
花梨窝他胸口,听着他稳稳心跳,越听心越乱。
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哪儿去?对了,那个一居室,他们不是说租了付了一年租金。至于去那地方能干嘛,那她真是用脚丫子都能猜出来。
怎么就没完没了呢?像他们这样,要什么样没有?手招招排队能排到国贸大厦,怎么就非得跟她过不去?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这一路她变颜变色,胡思乱想。心里是又恼又急,又气又恨,可并不是太慌。
毕竟说穿了,男人,女人,还能怎么样!
网上不是说了么,生活如同□,躲不了,那就只能躺下享受了。
但是等罗正军停了车,陈邵阳抱着她下车,她就觉得事情不大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