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就忘了自己住处?”龚成丰不能相信。
“一切皆有可能。”刘丹彤更相信龚成丰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
“不会!不会!真是这样我还怎么工作。”龚成丰一个劲摇头。
“我干了一天重活累死了,你们要叨叨去别的地方!”彪壮男人不耐烦了,“乓”一声用力关上门。?Α
“龚成丰,我们走吧!”刘丹彤看彪壮男人凶神恶煞,真害怕龚成丰旧伤未痊愈新伤又添加上。
“我上哪儿呀!”龚成丰垂头丧气,宛若霜打的茄子。
“不如——先去我家吧!”刘丹彤想了想说。
“这不行!”龚成丰直摇头。
“有什么不行?”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
“我怕别人说闲话!”
“看不出你思想挺保守。”
“我没什么,我是怕你……”
“你没什么,我会有什么呢!”
“女孩子名声很重要。”
“现在男女素不相识合租的很多,你竟然有这顾虑,真是够古董了。”
“我还是提先找房东阿姨问问去。”龚成丰脸泛红,挠着后脑勺直奔向房东住处。
不一会儿来到房东阿姨门前,他满腹疑问摁响了门铃,可“叮咚”声响了许久,屋里愣是没有一点反应。
“这是房东的家吗?”尾随其后的刘丹彤看龚成丰又现不知所措,不禁又联想到选择性失忆症。
“我真没有失忆!”龚成丰整张脸变形成苦瓜状。
“那可能是凑巧房东不在家吧。”刘丹彤不忍刺伤龚成丰敏感神经,换了语气。
两人正逡巡,房东阿姨从外面回来。
乍一见是龚成丰在家门口,旁边还跟着一个女孩,本来阳光灿烂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抬手戟指龚成丰,“你——你——”一向灵牙利齿的她此刻却是结巴了,不知是见了龚成丰激动还是气够戗缘故,不过看眼神应该是气不打一处来。
“阿姨,我住的那房……”龚成丰开口问。
“房子我租给别人了。”房东阿姨立马没好声气。
“啊——阿姨,我没说过要退租呀!”龚成丰感觉头上被猛击了一棍。
“十来天不见人影,没打招呼一声,又欠了我两个月房租,你说我这么做错了吗?”房东阿姨撑眉努眼。
“我、我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