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的手指深入祁华紧致的穴口,搅弄着里面的肉壁,祁华轻微地喘着气,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
薛晴把手指拔了出去,转而把自己硬硬的肉棒,抵在他痉挛的穴口处,缓缓往里没入,薛晴抓住祁华的腰身,用力地往前一挺――
薛晴一下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翻倒的黑色靴子。薛晴茫然地盯着木制的地板和那双鞋子,停滞的思维慢慢才回过神来。
薛晴摇摇晃晃地坐起,呆滞地发现自己正坐在办公室床边的地板上。薛晴感觉脑袋发晕,这才慢慢地闻到自己丢在一边的衣服上的酒气。
薛晴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丝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办公室,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床上滚下来的了。他宿醉的劲儿还没过,现在头正痛着。
薛晴扶着床站了起来,忽地感觉胯下一绷。薛晴发现自己硬了,而且没换衣服,裤子还是管教服,勒着他有点痛。
薛晴以为自己是晨勃,也没有多管,迅速地洗了个澡。
薛晴打着哈欠去了施睿的办公室,敲开来过后,施睿见是薛晴,颇为诧异:&ldo;薛管教?今天怎么起这么早?&rdo;
&ldo;我昨晚喝多了,头痛,给我拿点儿药。&rdo;
&ldo;刚出院就喝那么多?&rdo;施睿拉开药柜翻找着,&ldo;薛管你还是悠着点儿吧。&rdo;
施睿找了两盒药放在桌上,薛晴拿了正准备走,门却被人打开了。门外是祁华,他盯了薛晴几秒,什么也没说就进来了。
施睿双手揣在兜里,笑道:&ldo;怎么连你也来了?苹果醋都能喝醉了?&rdo;
祁华没回答,而是背对着薛晴对施睿做了一个&ldo;孙玉海&rdo;的口型。施睿一顿,故作担忧道:&ldo;头上的伤很痛啊?估计得换药,我这儿没纱布了,我带你去楼上的医务室,走。&rdo;
薛晴看着祁华黑色的碎发下隐约露出的纱布,视线再从纱布移到祁华淡色的嘴唇上,什么梦幻般的场景忽地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薛晴狐疑地盯着祁华,一瞬间,他竟然就想起了昨晚自己做的梦。
薛晴一下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僵硬了。
施睿和祁华二人准备离开,一转身却发现薛晴好像中邪了一样,站在那里六神无主,魂飞天外。
施睿迟疑道:&ldo;薛管,我看您今天还是休息吧。&rdo;
薛晴恍恍然地抬起头,喃喃道:&ldo;嗯……&rdo;
施睿看薛晴真是醉糊涂了,和祁华离开了。两人走后,门啪嗒一声扣上,像把剪刀一样剪断了薛晴脑子里的那根线。
薛晴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啊?!?!
为什么他会做这种瞎鸡巴玩意儿的梦?!
薛晴快崩溃了,他也不是没梦到和女人做,可是梦到男人是头一次。梦到其他人就算了,可薛晴竟然梦到了祁华!而且还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祁华!!
梦的细节也被慢慢地回想了起来,想到那些y糜的舔舐和摩擦,薛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薛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今早勃起的原因,虽然只是做了个梦,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但薛晴心里却有种罪恶感。
他感到罪恶的不仅仅是这个梦本身,而是直到现在,薛晴甚至还在回味着梦里那个他从未见过的,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的祁华。
薛晴觉得自己罪恶极了。
薛晴也隐约回忆起了自己喝醉酒过后的事情,他想起来是祁华送自己回了房间,然后把自己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
自己怎么了?!
薛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刚刚祁华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薛晴是丝毫不敢为自己的酒品做担保的,一想到他可能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他就直想往地fèng里钻。
此时施睿和祁华来到了这个时间还空无一人的操场上,施睿问:&ldo;孙玉海怎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