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也上车吧,我陪你坐救护车,&rdo;知道舒子歆不可能离开魏夜檀半步,但又实在担心舒子歆会在最后失态,杜励鹏还是决定跟着他一起坐在救护车里比较保险。
救护车缓缓地开动了,开出了医院的大门。
很快,连心完全系在了魏夜檀身上,几乎对外界没什么反应的舒子歆也觉察出异样,更别提始终盯着车窗外,连眼睛都看直了的杜励鹏了。
&ldo;说真的,当一个领导干部,做到象魏夜檀这样……人心,才真的是无字的碑啊……&rdo;杜励鹏由衷地感叹。
车窗外沿途,三三两两,一群一群的人们自发地站在马路两边,注视着、等候着救护车的通过,孩子们手里挥舞着鲜花,老人们手里捧着祝祷平安的佛像,女人们抹着眼泪挥着手,警察们肃立着,向救护车庄严地举手敬礼……救护车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送行的人群越来越多,黑压压的人群,在每一个拐弯处向前延伸,仿佛永无止境……
看着看着,舒子歆的眼睛湿润了,眼泪,一滴一滴,悄悄地滚落在衣襟上……
这就是他深爱的人所深爱着的土地和人民……
而他现在看到了,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民同样深爱着那个人……
也许两种爱并不完全一样,但都是那么真切、那么深沉……
被这样爱着的魏夜檀,应该,是幸福的吧?
&ldo;一个老人每天都在海边将被潮水冲上浪来的海星海螺丢进海里,有一个男孩问他……老人说,不管他做的事是不是徒劳的,能救一条生命就救一条生命……&rdo;在心里默念着魏夜檀曾说过的话,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双澄静清明的眼睛,听到了那个清朗平和的声音……
&ldo;要你等那么久……你一定会很寂寞的……&rdo;冥冥中,他仿佛又听到那个晴朗平和的声音带着歉意在对他说这样的话。
舒子歆擦了擦眼睛,低声地,告诉应该只是累了而沉沉睡去的爱人‐‐
&ldo;不,你好好睡吧,我守着你。&rdo;
&ldo;哦,还有,你是对的,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对的!&rdo;
在此守候番外我所见过的最美爱情
我结婚的时候,没有一个亲戚……包括我的父母在内到场祝贺。
不不不,我不是私奔的,我很正式地通知了我的父母的亲戚们,并愿意为他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支付来回机票,而且,如果他们觉得需要的话,我也不反对回到我生长的城市也办一次婚礼……
但他们还是没有向我的婚姻致以祝福。
我并不责怪他们,毕竟我和我的父母都没有错,我有权选择一个我喜欢而他们不喜欢的女人做我的妻子,而他们有权拒绝承认一个我喜欢而他们不喜欢的女人为他们的媳妇。
祖籍上海后来移民到南非从事钻石珠宝生意发迹现在又把总部移到瑞士去的封氏家族,早已在海外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珠宝首饰的王国,而我,则是是这个王国里最小的王子,最得父母钟爱也最让父母失望,十八岁考进哈佛大学,二十三岁取得经济学硕士毕业,毕业以后却不曾回到家中帮助父母与三位兄长管理我没有完全没有兴趣的家族事业,而是跟随大学时代让我敬重的学长到了新加坡,帮助身为家中独子二十五岁就必须承担起整个家族事业重任的他管理整个集团,然后,三年以后,又接受学长的重托,来到一块我完全陌生的土地上从零开始。十年以后,在我三十六的时候,我找到了我的新娘,一个有着一双温暖慧黠双眸的独立女性,她的名字是蕙,兰心蕙性的蕙,她是一名律师,三十一岁,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和一个聪明活泼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