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黑阎王真的因此而讨伐上门,那就……
别逼他跪下来求饶。
“不行,棠棠要说,很重要的。”
见棠棠这么坚持,陆粟燃也没耐心了。
他头上还举着水,本来就一心难二用。
她还幸灾乐祸就幸灾乐祸吧,反正别来烦自己,怎么都成。
“赶紧说,说完赶紧走!”陆粟燃耐心告急。
棠棠想了想,故作高深的开口:“师父以前告诉过棠棠,白天玩火,晚上是会尿床的。”
陆粟燃:“………………”
如果此时有一只乌鸦,那绝对在陆粟燃的头顶,留下了一排黑点。
可随着陆粟燃艰难的消化掉这句——“白天玩火,晚上会尿床”之后,他头顶的乌鸦黑点也变成无语的竖道。
“你真的,可以走了。。。”
他没有想错,黑阎王的女儿,的确有几分霍聿泽腹黑的点在身上。
只不过父女两个,发挥的方式不同而已。
但结果都是一样——一样的扎心。
“哦,好,哥哥你要小心了,棠棠三岁就不尿床了,如果哥哥七岁还尿床的话,就太羞羞了。”
棠棠佯装离开,走到陆粟燃背后,实际上黑亮黑亮的眸子骨碌碌转了转,然后伸出小胖指,专门戳陆粟燃的咯吱窝,挠他的痒痒。
“你干什么?痒,痒啊,真的很痒,你别挠我了,干嘛呀你,快停下来……”
陆粟燃因为左右躲避,头顶上的水也一点一点的撒了下来,他双臂逐渐体力不支,连人带盆摇摇欲坠。
棠棠手里的动作没停,一直戳陆粟燃咯吱窝。
“痒,哈哈哈……真的很痒啊……喂……”
陆粟燃不敌棠棠的挠痒痒攻势,败下阵来,举过头顶的水盆,全都由上至下,浇在了他身上。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别说别人,就连陆粟燃都觉得自己一定会生气。
可就在水全都浇下来的时候,这种透心凉的畅快感,不在花园里端五十斤的水盆,暴晒几十分钟是不会懂的。
陆粟燃无比畅快的坐在地上,趁机活动了活动酸痛无力的小臂。
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的霍聿泽似乎是听到花园里传来的动静,所以从书房里走到阳台上,居高临下的站在二楼问道:“谁让你停下来的?”
“我……”
闻声。
陆粟燃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放松一下,一见到霍聿泽,他更是惊吓的大脑一片空白,更别说能找一个能够解释的理由了。
但就在这时,棠棠软糯的站出来,用嫩生生的声音解释道:“爸爸,是棠棠刚才和大白玩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哥哥,所以才会弄撒水盆的,爸爸生气就怪棠棠吧。”
棠棠伸出两双手的食指,可怜巴巴的对点着,低头诚恳的认错。
陆粟燃心里吐槽这把戏真幼稚,鼎鼎大名的黑阎王怎么可能连这种小把戏都看不穿?
这下好了,恐怕要连累他要举两倍时间的水盆了,可能水盆里的水还要加重……
看到棠棠可怜巴巴的样子,霍聿泽心里哪还有什么怒气:“算了,棠棠没受伤就好。”
说完,霍聿泽重新返回书房。
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陆粟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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