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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有些语调是绝对不能用在别人身上的，哪怕他孤立无助时也一样，就算别的不能怎么样，这也会激起反应。安士伟抬起头来，隔着整个法庭，正视着检察总长的两眼。

&ldo;这就像是问人家&lso;你打扑克牌的时候不再唬人了吧？&rso;一样。&rdo;

&ldo;你打牌的习惯问题和本案无关，安士伟先生。只要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rdo;对方说道，&ldo;你究竟有罪还是无罪？&rdo;

&ldo;我没有行凶。&rdo;

&ldo;很好。我想你的听力很正常吧？&rdo;

&ldo;是的。&rdo;

&ldo;要是我对你说&lso;安士伟先生&rso;，然后再说&lso;安士伟上尉&rso;，就算法庭里很不幸的十分嘈杂，你也能分辨这两者的不同吧？&rdo;

坐在律师席上的雷金纳&iddot;安士伟微微一笑，把眼珠子转了一转。这些让他有什么感想，恐怕没有人说得出来。

&ldo;请大声回答。我想你不会有暂时性失聪的病吧？&rdo;

&ldo;没有。可是问题是，我当时并没有怎么注意。我正在看报纸，用另外一只手接了电话，在我听到胡弥先生的名字之前，并没有怎么特别注意。&rdo;

&ldo;可是他的名字你倒听得很清楚？&rdo;

&ldo;是的。&rdo;

&ldo;我这里有你的供词，第三十一号证物。关于死者可能说的是&lso;安士伟上尉&rso;而不是&lso;安士伟先生&rso;这种说法‐‐你有没有对警方的人说呢？&rdo;

&ldo;没有。&rdo;

&ldo;可是你告诉我们说，你早在凶案发生的当天晚上就想到这件事了？&rdo;

&ldo;我当时并没有很认真地想这件事。&rdo;

&ldo;是什么让你后来很认真地去想这事呢？&rdo;

&ldo;呃‐‐我就是把事情从头想了想。&rdo;

&ldo;你在接受预审侦讯的时候提过吗？&rdo;

&ldo;没有。&rdo;

&ldo;我想要问清楚的是：这个念头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在你脑子里想明白的？&rdo;

&ldo;我不记得了。&rdo;

&ldo;那是因为什么才让你想明白的呢？这一点你记不记得？不记得？简而言之，对于你这样一个特别的想法，你能给一个好而实在的原由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