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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是，我还以为克里斯。艾萨客正在电台拿着枪抵着她的头呢。&rdo;

接着我们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到我们吃完最后一轮墨西哥饼为止。

巴比最后问我一个问题，他唯一想知道的是安琪拉说的一句话：&ldo;所以她告诉你那是一只猴子但又不是一只猴子。&rdo;

&ldo;她确切的用字，假如我还记得的话，是……&lso;它外表看起来像一只猴子，它是一只猴子，是又不是，那就是问题所在。&rdo;&rso;&ldo;她似乎把口风守得很紧？&rdo;

&ldo;她那时心情很沮丧，很惶恐，极度地惶恐，但是她并没有醉。而且，有人为了堵她的嘴不惜将她杀害，可见她要告诉我的话一定隐含什么内幕。&rdo;

他点点头继续喝他的啤酒。

他安静了好久，我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ldo;现在该怎么办？&rdo;

&ldo;你问我？&rdo;

&ldo;难不成我在和狗说话？&rdo;

&ldo;别管闲事。&rdo;他说。

&ldo;什么？&rdo;

&ldo;把这件事忘了，继续过你的日子。&rdo;

&ldo;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rdo;我坦白地说。

&ldo;既然这样你干嘛问我？&rdo;

&ldo;巴比，或许我母亲的死不是意外。&rdo;

&ldo;听起来不仅仅是或许。&rdo;

&ldo;而且我父亲的癌症不仅仅是癌症那么单纯。&rdo;

&ldo;难道你要走上报复一途？&rdo;

&ldo;怎么可以让那些杀人犯逍遥法外。&rdo;

&ldo;当然可以。逍遥法外的杀人犯到处都是。&rdo;

&ldo;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应该让他们得逞。&rdo;

&ldo;我没有说他们应该。我只是说他们常常得逞。&rdo;

&ldo;你知道吗，巴比，或许人生不仅仅是冲浪，性爱，食物和啤酒而已。&rdo;

&ldo;我从来没有说人生就是如此。我只说过人生应当如此。&rdo;

&ldo;反正，&rdo;我凝望着漆黑的窗外说：&ldo;我不怕。&rdo;

巴比叹了一口气，身体向后往椅背一靠。&ldo;比方说，你一直在等着上浪，情况十分壮观，大浪在海岸激起，一波波二十尺高的浪紧接而来，那是对你极限的挑战，但是你知道你的能力可以勉强应付，结果整个过程中你始终像个救生圈似的待在，那样才叫做懦弱。

但是换作另一个情况，比方说，突然来了一连串三十尺高的大浪，这些威力足以将你就地正法的猛浪会将你从冲浪板上打落，把你狠狠地压人水底，让你猛吃海草，吃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假如你的选择是淹死或当救生圈，那么静静地待在处等这一切过去就不算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