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ldo;是忧愁、不眠之夜和精神痛苦的解脱。只一眨眼的功夫,人便从一切
中解脱出来,永远安息。&rdo;
他这种宿命主义的情绪可能是健康状况恶化的结果。他虽然也拿他的
右手和秘书们开玩笑‐‐他右手发抖,已不能自己刮脸‐‐却受伤风的严重
影响,而伤风又因不停的耳痛而加剧。几天后,他觉得头发胀,特别是在眉
区,这便使他的病情更加复杂化了。他的嗓子嘶哑了;他说胃痛,却又对吉
辛医生的警告‐‐此系服用莫雷尔医生开的各种药丸的结果‐‐置之不理。
9月初,为了减轻瘘管痛,他同意按吉辛医生的处方使用百分之十的可卡因
溶液,并且每天早晚老老实实地在吸入器上伏吸几个小时。
吉辛的出诊,使希特勒很是高兴。如同对莫雷尔医生一样,他对吉辛
也开始表示感激。
感激发展为信任‐‐不久,他与元首的私交便好得罕见。治疗完毕后,
两人便久久地交谈,话题海阔天空,从帝国的前途一直聊到吸烟的害处。交
谈中,吉辛继续作详细的笔记。他甚至承担了更危险的任务:秘密地进行心
理试验。这项工作做得非常巧妙,致使希特勒长期都未想到,自己竟是,用
吉辛的话来说:&ldo;相当原始的心理试验&rdo;的目标。吉辛对他作的诊断是&ldo;凯
撒迷的精神病患者&rdo;。
在这些日子里,他虽然痛苦,精神不振且易发怒,但对他的最年轻的
秘书特劳德尔&iddot;容格却从不发火,对她私人的利益依然很关心。但是,一天
午餐时,她发现他行动反常。对她未说一句话。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她发
现他眼神严肃,好像在试探什么。她暗想,是不是有人说了她的闲话。当天
晚些时候,党卫军将军奥托&iddot;赫尔曼&iddot;菲格莱因打来电话,问她是否可到他
的兵营去一趟。将军像慈父似的一手扶住她的肩膀,告诉他,她的丈夫在战
场上牺牲了。他解释说,元首昨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不敢把噩耗告诉她。
后来她被叫到元首的书房。他抓住她的双手,温柔地说:&ldo;啊,孩子,我多
么难过。你丈夫是个多好的人呀。&rdo;他叫她继续工作下去,并答应&ldo;经常帮
助&rdo;她。
9月上旬,埃肯教授再次前来检查。当听说莫雷尔给他打了那些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