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ldo;放逐&rdo;至斯狄尔,这个夏天出了一点问题,但是对母子二人来说,这个
假期肯定还是愉快的。
到希特勒一家离开乡下时,阿道夫的身体已经康复,可以回斯狄尔参
加9月16日举行的补考了。他补考及格了。当晚,他与几个志同道合的同
学,秘密地开了个小酒会,以示庆祝。结果,阿道夫喝得烂醉如泥。&ldo;晚上
的事我已忘得一干二净。&rdo;他只记得,凌晨有个送牛奶的人把他从公路上叫
醒。
他将永远不再蒙受此辱。他喝醉酒,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尽管拿到了证明,但希特勒却无法应付毕业考试。事实上,一想到去
技术学校继续学习,他就反感。他以肺不好为借口‐‐&ldo;猛然间,疾病前来
帮忙&rdo;‐‐说服了克拉拉,不让他继续求学。后来,诽谤者攻击说,关于身
体不好的问题,希特勒在《我的奋斗》中撒了谎,但保拉却证实,他确实患
有出血症。希特勒童年时代的一个朋友记得,&ldo;他咳得很厉害,又患鼻膜炎,
特别是在潮湿和下雾的日子,咳得更凶。&rdo;有个邻居也证实,&ldo;他身体很坏,
因为肺有问题,不得不辍学。肺不好,后来还咳血。&rdo;
由于不再有父亲或学校来管教,这位16岁的年轻人便成了一个自由
自在、到处游逛、藐视权威的人物。他过的是一个出逃者的生活。他如饥似
渴地看书、速写,本里画满了各种画。他上博物馆,进剧场,还去蜡人馆。
有一次,他在火车站附近看了一场电影,使他的道德观念大受震惊(&ldo;多可
怕的电影!&rdo;)。他再也不寻人交往;他再也不是儿戏的领袖。
他独自在林嗣街道闲逛,但并不感到孤单,未来的梦想在他心中猛烈
地搅动。他已讨厌与人交往。1905年深秋,他终于遇上了一个可以容忍
的人‐‐奥古斯特&iddot;库比席克。库比席克是个装修商的儿子,也抱有幻想:
他要成为世界著名的音乐家。他已会拉小提琴和大提琴,还会吹小号和低音
大喇叭,且正在德索埃教授的音乐学校学习乐理。一天晚上,两人在剧院里
见了面。库比席克注意到,希特勒寡言少语,穿着考究。&ldo;他脸色苍白,骨
瘦如柴,与我的年龄相差无几,随着演出的进展,他眉飞色舞。&rdo;库比席克
本人则外表锐敏,宽额,头发卷曲,好像注定要当艺术家。
阿道夫和库斯特尔(希特勒不称他新结交的朋友&ldo;奥古斯特&rdo;)几乎每
晚都双双上剧场。若不看戏,两人便沿兰德大街闲走。每逢此时,阿道夫手
中总有一根以象牙作柄的黑手杖。一天,库比席克鼓足勇气,问他的沉默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