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动。这样,11月8日凌晨3时,大家勉强接受了希特勒的建议:是晚
在贝格勃劳酒馆举行起义。当客人们走进寒冷的晨风中后,施勃纳立刻交给
仆人一大叠写给重要的出版商的信件‐‐办公室一开门就交给他们。
次日,天气寒冷透骨,又兼刮风。那年,巴伐利亚冷得早,在市南山
区已飘起了雪花。
在希特勒生活中最重要的一天,他却头痛起来,牙也痛得钻心。他的
同事曾劝他去医院看牙,但他回答说,他&ldo;没有时间,一切全盘改观的革命
在即&rdo;。他必须听天由命。汉夫施坦格尔问他,如果他的病加重,他们的事
业会怎样?希特勒回答说:&ldo;如果真是这样,或者我病死了,这只说明,我
的星辰已终其天年,我的任务也已完成。&rdo;
时近中午,给冲锋队的命令发布了‐‐或用电话,或用书信,或派人
前往,叫冲锋队员人人作好行动准备。没有详情,也没有解释。另外,就连
希特勒的众多亲信对计划已作改变一事仍蒙在鼓里。中午时,罗森堡(身穿
紫色衬衣,打一条红领带)正在他的粉刷一新的小办公室里与汉夫施坦格尔
讨论当天的《人民观察家报》。该报头版刊登了率普鲁士大军倒向俄国一边
与拿破仑在托洛根对垒的将军的照片。照片说明称:&ldo;在紧急时刻,吾人是
否能找到另一位约克将军?&rdo;两人虽互相鄙视,却在一起讨论这幅照片可能
产生的后果。此时,他们听见有人在外边跺脚,并用沙哑的声音问:&ldo;戈林
上尉在哪里?&rdo;门被推开了。希特勒身穿军大衣,扎着皮带,手中拿着鞭子
出现在门口。他冲了进来,&ldo;激动得脸色铁青&rdo;。
&ldo;你们发誓不将此事向任何人提起&rdo;,希特勒紧迫地说,&ldo;时间到了。我
们今晚行动!
&rdo;他请这两个人当他的私人陪同,要他们带上手枪,于7时在啤酒馆外
会面。汉夫施坦格尔匆匆返家,叫妻子将儿子埃贡带至刚在乡间兴建的别墅。
之后,他通知许多外国记者,包括尼卡博卡在内,说&ldo;无论如何&rdo;都不能错
过当晚的大会。
下午,希特勒已控制住了自己的兴奋,坐在赫克咖啡馆,与他的老友
摄影师海因里希&iddot;霍夫曼闲聊,好像这不过又是平凡的一天罢了。突然,他
建议去看看身患黄胆病的埃塞。当霍夫曼在外边等待时,希特勒向埃塞透露,
他当晚要宣布进行全国革命。他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