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是爱沈清的,有多爱?他不知道,只觉得他这辈子给自己定的底线在沈清这里一改在改,一降在降。
见不到她想的紧,听不见她声音会担心。
若是她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就好似将他放在油锅上煎炸似的。
他受不来这种煎熬。
下午时分见到人就想的紧,一想到这丫头随随便便说出的话都能将他气的火冒三丈,也就没给好脸色她。
不得吓吓她?
屋内气氛逐渐升高,她满脸通红,感受着陆景行的饥饿,受的住就好,受不住了就轻轻推搡着他,一两次还好,多了陆先生就不耐了。
半撑起身子看着她,带着微醉道;“受不了了?”
“轻点,”她应允,话语糯糯软软的,格外娇气。
“恩、”陆先生闷声应到。
后来,沈清想,估摸着这趟下来将她脑子给颠簸傻了,跟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让他轻点,
哪里管用?
兴起之处,攀高之时,他更为变本加厉横冲直撞,惹的她娇喘连连,想惊呼,但却不敢。
部队不比家里。
待他吃饱晏足,沈清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抬手的力道都没有了。
陆景行一翻身,伸手将她搂过来,贴在自己胸前,一下一下轻抚着。
这个动作与陆景行来说,惯性动作。
婚后数次交好,每每结束他都会如此做,不管沈清如何气他,将他气的火冒三丈,他依旧未改过这个动作。
“阿幽、”一声轻唤在耳边炸开。
“恩、”她浅应。
整个人慵懒无力。
“往后我有时间就多陪陪你,你不高兴告诉我,别跟我闹,恩?”陆景行天不怕地不怕,敌人的枪抵上他的额头他尚且都能做到稳如泰山,坚决不动摇,可他怕沈清,怕沈清隔着十万八千里跟他闹,在不能触手可及的地方,她若是闹起来,陆景行当真是心痛。
‘
“我没闹,”沈清反驳,这么多年,除了生母严歌瑶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闹过,更没在任何人面前耍过小孩子脾气。
陆景行说她闹,尚且不能承认。
“好好好、阿幽没闹,乖着呢!”见她炸毛,陆先生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赶紧捋毛。
“没闹,没闹,”陆先生连着说了两个,而后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睡吧!”
醉酒加上一整日的训练,早已没有多余的精力。
沈清默,听闻他嗓音疲倦,自己也不是个不懂事的人,若此时再说什么,还真是将陆景行说她闹的这个名分给坐实了。
虽然浑身湿答答的并不好睡,但念及陆景行疲惫的模样,她也没准备起身洗澡,以免吵着他,动作轻缓翻身,准备找个姿势睡觉。
却不料,原本说这要睡觉的人倏然睁大眼眸,一声格外清明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阿
幽。”
力度十足,少了醉酒后的慵懒。
她回眸,见他睁着眸子不悦看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
“我惹你不高兴了?”陆先生此话一出,更是让她莫名其妙,睁着清明的眸子不知所以然瞅着他。
能感受到,陆景行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缓缓收紧,捏的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