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猴子也不说话抬起脚对着,曹建兵小肚子就踢了一脚,曹建兵本来肚子就大,这一脚实实在在踢在上面,心里不由得怒发,看见对面人多,就没有发作,张三石道:&ldo;钱包国人拿出来,把衣服脱了,裤子脱了,免得我们动手。&rdo;
曹建兵左右看了看地形,这条胡同宽就两米样子,对方四个人在自己前面和左右,后面就一个人,回头看了后面的人,个头比自己还高一点,但是身材瘦弱,两眼深陷,头发油腻,在路灯下看上去让人觉得厌恶。此人正是吴告花,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寒光闪闪,刀尖对着曹建兵,这时候张边眼,一个耳光扇在曹建兵左脸上,说道:&ldo;还不快点,是不是想见见红。&rdo;
曹建兵心想自己反正现在是杀人犯了,也不怕在杀几个,想到这里,心下一横,扬起右手一扭腰用腰的扭动旋转带出右拳,掼在后面拿匕首的吴告花左脸颊,把个小吧都打脱了臼,一个跟头歪倒在墙边,曹建兵挥出右拳击到后面的吴告花,左手二龙戏珠,把右手边的张三石两眼戳瞎了,鲜血直流,蹲在地上用手捂住眼睛血从指缝渗出,李嘛子,张边眼,钱猴子,一拥而上想来按住曹建兵,曹建兵打倒吴告花,戳瞎张三石。一个箭步冲出包围圈,弯腰在墙角边摸起一块青砖,抄在手里,这时候李麻子冲在最前面,刚好到曹建兵身后右手就来抓曹建兵后衣领,不提防曹建兵扭回身挥出右手从上往下,一砖头拍在脑门顶上。李麻子瞬间脑子嗡的一声倒在地上,钱猴子和张边眼一左一右也冲了上来,曹建兵向张边眼挥出右手青砖,拍在前额,张边眼应声倒地,钱猴子这时候却到了近前,他从后腰摸出一把□□对着曹建兵肚子就桶了过来,刀尖刚刺入腹部大概一厘米的时候,被曹建兵双手把钱猴子拿刀的手捉住了,喜得刺入不深,抬起右脚猛踹在钱猴子胸口,被摔了个仰面朝天,曹建兵拨出□□,快步上前一脚踏住钱猴子胸口,右手扬起□□□□在钱猴子锁骨窝里,拨出刀说道:&ldo;你刺我一刀,我还你一刀。&rdo;说完看着满地打滚的张三石,倒在墙边的李麻子估计是活不过来了,快步跑出了小巷子,也不管什么路,一通乱走,走的实在疲乏了,看看后边并无人来追赶,看看手表已是凌迟四点了,实在走不动了,周围也没有人家,见前面一二里地外面有个草剁,可以避一避寒风,坚持快步走过去,这草垛有两米多高,直径四五米阔,正是避风的好地方。扒开稻草钻进里面用稻草盖住身体,虽然比不得棉被但是也挺暖和,喜得这地方背风,解开衣服看了看肚子上的伤口,血已经凝固,口子有点隐隐作痛,不大碍事,把衣服和好,实在困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正是:
神疲力乏入草堆,
权且歇身肚饿馁。
玉食娇妻不知足,
今卧荒郊头无遮。
第17章抓手含冤归地府。
话说这哥五个,平时一惯欺压良善,今天遇着狠主子正是:
张三石捂眼满地哀嚎,
李麻子伸腿斜依墙角。
吴告花嘴张啊啊啊啊,
张边眼额头破眼翻白。
钱猴子手捂胸口难救。
这几个人眼看东倒西歪为难之时,李麻子媳妇听见下边闹哄哄,以为是他们五个人又把谁欺负,初时也没在意,只管看电视,不时听见有人哀嚎,很像张三石的声音,才从楼上下来,见李麻子靠墙角坐着不动弹,走去摇他,还是没反应,赶忙去下边正街上的商店打了医院的电话,救护车来把几个人拉去医院,唯独李麻子送去医院的路上就已经断了气。撇开这里不提。
话说曹建兵因为困乏在草垛里睡觉,不知觉一觉睡过去,梦见阳建国在追他,正惊魂未定时被一阵救命声吵醒了,他听见外面一个男子声音在喊救命,声音越来越近,就从草垛里出来却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民脚穿一双绿胶鞋下身是蓝色裤子上面穿一件灰布棉衣,正向自己这里没命的跑,后边还有一头大水牛在追,转眼到了眼跟前,那农民刚跑过草剁,水牛就跟上来了,曹建兵虽然长得五大三粗有些蛮力但是看见这么大个水牛发气疯来,也是心里发怵,疯牛冲上来对着曹建兵就用头上犄角来拱,曹建兵赶紧向右一闪身躲过牛头,可是这牛马上又把头向曹建兵拱过来,这样躲来躲去四五次,前面跑的那个农民看见牛不追自己了,就站在远处田坎上,口里不停的喘着粗气,两手叉腰,看热闹。
曹建兵躲了几次觉得不是个办法,这样得把自己累死,他掏出昨晚缴获的□□,想把牛杀死,但是觉得现在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就吼道:&ldo;我把这牛给你杀了吧?&rdo;
站在远处田坎上看热闹的那个农民道:&ldo;哈哈,你杀,你能杀得了,你就杀嘛。&rdo;他其实根本不相信曹建兵手里就一把小刀能把这头大水牛杀死。就随口这么一说。
曹建兵得了这言语,等水牛又把头拱过来时向右前方一个箭步闪身到了牛左脖子处,扬起右手一刀插在牛的左脖子动脉上,往下使劲一拉,划开十几公分一条大口子,牛的左颈动脉被割断,瞬间鲜血溅出两三米,喷得曹建兵整个全身都是血,成了个血人,在看发疯的大水牛头一歪,前脚跪地扑通一身倒在了田里。脖子上鲜血不住的往外流,把这一片田都染成了红色。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