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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ldo;我听了你的话,为抗战打日本办了这么点事。&rdo;

&ldo;好!好!&rdo;魏强称赞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接着问道:&ldo;他们的武器呢?&rdo;

&ldo;我都敛在一起,放在那里啦!&rdo;黄玉印用步枪朝屋顶东北角上的小岗亭一指,李东山、辛凤鸣轻手轻脚地朝岗亭走去,转瞬,每人抱一抱枪弹走出来。

武器卡过来,房上甜睡的警备队员们还呼噜呼噜地打着鼾声,做着美梦。魏强凑到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备队员跟前,轻轻地推了推。警备队员说着呓语:&ldo;别闹!粗,粗,粗的带蛋啦!有点就赢。&rdo;

魏强强按住笑,用手枪朝说梦话的警备队员顶了两顶,声小力足地说:&ldo;别睡啦!八路军把你们俘虏啦!&rdo;

这个警备队员,迷迷瞪瞪地一骨碌坐起来,揉揉眼,望了下拿着手枪的魏强,顾命不顾羞地光着腚跪下就磕头。&ldo;别说话,穿上你那衣裳!&rdo;魏强和被叫醒的警备队员正说话的工夫,赵庆田、贾正和黄玉印分别将熟睡的警备队员们都叫醒,让他们穿上衣服,不出声地押着下了房。

贾正他们押着被俘的警备队员使用撬山洞1、大铁锹悄悄地在东面的围墙那儿掏起窟窿来。很快,一人多高六尺多宽的大豁口掏成了。通外面的门儿打开了。徐同志在防护沟的东面,指挥人们把携带来的大捆麦秸根子都填在沟内。眨眼,三丈深的沟儿填了个平上平。十一个俘虏被辛凤鸣、李东山押送过了沟。县委徐立群踩着麦秸根子垫的松软颤动的道儿,走到新打开的豁口跟前,见到魏强,夸奖地说道:&ldo;你们手头上玩得利落,任务完成一多半了。&rdo;

1专为挖窟窿掏墙用的一种器械。

魏强微笑一下,跟在徐同志身后,又返回院子里,朝装麦子的房子走来。

几排教室,都叫装着麦子的大麻包塞得满满腾腾的。那些动员来的小伙子们,一个个膀宽腰圆的,二百斤重的一麻包麦子,一挺腰板就扛走了。扛到村外,紧忙放到大车上,又快步跑回来。不多会儿,几排教室里的几十万斤小麦,渐渐少了下来。

无论人们怎么闭住气,放轻脚,终究人多声音重,中心炮楼的警戒,像听到什么似的大声问:&ldo;平房上谁的岗?&rdo;&ldo;我的岗,怎么啦?&rdo;黄玉印坦坦然然地回答,跟着,立了起来。

&ldo;怎么仓库东面老咕咚咕咚乱响?&rdo;炮楼上提醒地说。&ldo;我这东边?我看看去!&rdo;黄玉印摇摆着身子板,走到房子的紧东头,眼望着一个挨一个运麦的黑影,转过头来高声说道:&ldo;什么也没有啊!你打盹了吧?&rdo;

&ldo;没有,你好好听听,是有动静。&rdo;

&ldo;有动静也不是我这儿。我确实听不到,看不见。&rdo;在黄玉印和炮楼上对话的当儿,魏强走进警备队员们的住房,划火柴点着桌子上的油灯,找了一张白窗户纸,拧下笔帽,写了一封信。在写&ldo;冀中军区第九军分区武装工作队&rdo;的下款时,徐立群同志也迈步进来:&ldo;魏强,你在干什么?&rdo;&ldo;咱八路军是明人不做暗事,给侯扒皮、哈叭狗留下封信,算是收条吧。你看行不行。&rdo;

酸枣大的字迹,很匀实地摆在洁白的窗户纸上,自配的紫墨水,写出字来非常光泽流利。徐同志看到头几句就憋不住地噗哧笑起来,说:&ldo;你这信开头队长、警察所长的一称呼,很够味。&rdo;徐立群眼睛在纸上移动着念起来:&ldo;很对不起,我们今夜没通知你俩,就到你们的仓库里,运走了你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老百姓手里&lso;征集&rso;的小麦,带走你们的人和武器。其所以不通知、不告诉,主要是怕惊扰了你们甜蜜的美梦。我们八路军办事从来不藏不背,光明磊落,因此,留信达知。同时,对你们二位也提出警告,要你们今后……&rdo;&ldo;小队长,麦子运完了!&rdo;刘太生进屋报告。魏强点点头说:&ldo;知道了。&rdo;刘太生退出去,徐立群已将信看完叠好,用另一块大纸包上。他刷刷几笔写好了信皮,拿起个茶杯将信压在桌子上,说:&ldo;明天侯扒皮、哈叭狗看到麦光人净,再看看这封信,就够喝一壶了。&rdo;

魏强笑了笑说:&ldo;咱们走吧。&rdo;

徐立群从口袋里掏出小铁牛1来,打开盖子,看了看说:&ldo;是清晨三点过五分了!天快亮了。&rdo;他将表盖扣上,吹灭了小油灯,同魏强走出屋去。

1一种钢壳怀表。因它经砸耐摔,人们给它起了一个绰号叫&ldo;小铁牛&rdo;。四

哈叭狗听说麦子全都被八路军没声没响地运走了,擦着汗水跟在侯扒皮的屁股后面,朝临时仓库的院里跑去。前后各排房子一查看,一颗麦粒也没剩,痛惜得呼天唤地、顿足捶胸地嚎起来:&ldo;天哪,八路就给我这个不好看,可叫我怎么交代……&rdo;他嚎的不是这几十万斤麦子,而是怕小麦丢失了,他这个上任不到两个月的警察所长的职位也将保不住。&ldo;这帮看仓库的,都是吃霸王饭给刘邦干事的人哪!……&rdo;

在哈叭狗嚎啕大哭的同时,侯扒皮像霜打了的青草,脸色灰虚虚的,紧皱眉头来回在院子里踱步,想:&ldo;他妈的,这熊八路硬给人眼里插棒槌,鼓不擂,锣不敲,生把一班弟兄擒走了!&rdo;他低头想着想着,猛的想到大门,忙跑到大门跟前,一查看,门墩子上还有一汪油。他直直腰拍拍脑门,明白是内部有了问题。忽然想到,正月间,八路军喊话顶牛时叫&ldo;黄河&rdo;、&ldo;长江&rdo;的那码事,脑袋跟着嗡地响了一家伙,心里犯嘀咕地说:&ldo;我只说八路军是瞎咋唬,闹半天&lso;黄河&rso;&lso;长江&rso;就在眼下了。哪个是?现在是不是还有?谁?……&rdo;他抬头瞅瞅出来进去的警备队员们,他们像看笑话瞅稀罕似的抿着嘴直劲乐。他两眼一立愣,豁嗓门地呐喊:&ldo;他妈的,都给我滚,滚回去!&rdo;警备队员们被他立眉竖眼地一吆唤,都像夹尾巴狗似地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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