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他这么一说还有些把我击怒了,不过我表不露面,脸上依然是那副招牌笑容,然后上前两步,凑近他道:&ldo;我想请问这位董先生,一个才进学院报名的学生是在学院外面报到吗?可是我并没有看到有招办的先生在书院外面呀?&rdo;
这一下他闻言又蒙了,有些结巴道:&ldo;你……你是今天才来报到的学生?&rdo;
&ldo;怎么,不像吗?&rdo;我淡然回道,脚步也没有前移,只是微笑着看向他,我发现现在他脸上有些尴尬意味,对于这个董良,我第一印象就极坏,看他真不爽,要不是这是学院,真想揍他一顿,不然像他这种人怎么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一下我这么一说,他哦了一声,然后依然保持着那张古板脸,对我还有些斥责道:&ldo;那你就早点说嘛,我还以为是学院外面混进来的顽童。&rdo;
他说话句句带刺,我知道他是无心的,只是不会为人处事,说话没分寸,怪不得找不到媳妇,他这么说话,二,三句就将人得罪走了,鬼才嫁他呀,不光是说女人了,我想男人之中他也没什么朋友的,像他这样自以为孤傲,一副我最了不起,我读过几年书的模样,看在别人眼里会怎么想,自然不会和他这样的人交朋友了。
不过我就想拙拙他的威风,因为他这人实在是很让人不爽,所以他一说完,我故意哈哈笑了起来,他刚问出我笑什么时,我便直接盯着他说道:&ldo;我说董先生呀董先生,一个生鸡蛋,在没火的情况下,你是不是就没法把它弄熟了?&rdo;
他一听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小环听懂了,在一边偷笑呢,他瞪了小环一眼,对我问道:&ldo;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rdo;真的脑筋不转弯的白痴呀,我不免一笑道:&ldo;就是说凡事要学会多角度去想,这个是书本上学不到的,是用的这个。&rdo;说毕,我指了指脑袋,这一下他就明白了,脸上有些微怒起来,这一下我倒想和他耗上了,我看到他想发火的样子不够又轻笑道:&ldo;怎么了,董先生,圣人说过什么?知错就要承认,如果凡事都死要面子,不肯接受错误,那不配当圣贤人,人是活的,脑子是转的,做事情要多想一下,你做为这书院的先生,连陌生面孔去找院长报名这种事都想不出来,你就只会走人家走过的脚印,没点创造力,你这样死背了书本又有何作为呢,圣人都说所学知识要会变通,要是不会变通就成了书本的愧垒了。&rdo;我这几句话就是故意气他的,他一听那本就瘦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看起来被我气得不轻,鼻子里也呼呼喘着重气,看来这家伙不但死板,心胸也狭隘,真不知道他怎么当上这里的教书先生的,一点变通的想法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木鱼脑袋。
这时我一说完,小环在旁边已经笑出了声来,然后那董良去瞪她时,小环就对他翻了个白眼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这样把他弄得更气了,鼻子一阵呼呼做响,像牛在喘气一样,反正现在小环又不是他教,所以用不着吊他,我念此,赞赏的对小环眨了眨单眼,小环也回礼了我一个飞吻,不过这动作那董良倒是没看见。
虽然我是想气他,不过这时代的学院还是比较严肃的地方,是不准在学院里面谈恋爱的,打情骂俏还是不可,说这是在败坏圣贤之人的品德,试问有哪个圣贤之人最后不会取妻生子呀,难道他们做爱时就不会想到这一层?所以说这教育制度呀,是得要改进一下了,如果我以后执了政,管了天下,我第一个要改的就是这垃圾的教育制度,我要让读书的人真正的在学习知识,而不是来这受气,来这学那些死板硬套的道德论理的,那些自然要学,但是也不是主科呀,用那个当主科真是暴费了人才,这些老师也不想想别人出了学院后有什么技能来谋生,难道去街上说书说四书五经呀,我想说书的人要是说这四书五经怕早就饿死了,肯定没人去听。
想归想,不过我做事很有分寸,报复他几句就够了,像他这种教书先生真的不用太给他面子,这叫虎假虎威,以为自己在有名学院教书就是天下第一人,人家都得说你好话,那个只是马屁精才做的事,我嘛,可是永远做不出来的,因为太恶心,试想一下对一个本来不咋样的人吹他是天上有,地上无,就算听者不恶心,说者难道还能不恶心,那可是欺别自己也欺骗别人,对大家都不好嘛。
这时我也懒得再看他那猪肝脸色了,然后便想和小环一起进去找孔老头,可就在这时,那房舍里面突然传来了掌声,然后一个有些苍老但声音却登登有力的声音传出:&ldo;说得好,万卷读书篇并不是说要让人们什么都照着书本上面去做,那其实是让人要学生活跃思维,开拓想像力,凡事是应以变通为先,要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事情,要肯动脑筋,而不是凡事都死记硬背,只有这样才能发现一些平时难以发现的答案。&rdo;
这一下声音一毕,我心中着然一喜,嘿嘿,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了,不过这说话的声音还是依然没变,这正是孔域在说话。
接着我便看到从那古色古香房舍中走出来一个穿着长袍的老头,一看就知道是孔域,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了,不过他依然看起来很精神,虽然样子看起来老了一些,但是还是那样像个圣贤之人,这时他出来最先就看到了我,然后脸上微微一愣,因为这几年来我可是在发育期阶段,所以声音有些变化,刚才我说话时他明显没有听出来我的声音,所以现在一见到我就很是惊讶,虽然小时候我和他关系不太好,不过我那时还小,加上我又将小环,这个他最喜欢的弟子陪他一起出宫来到这个书院学习,所以对此他是很感谢我的,加上我又是皇子,所以他的态度显得轻和得很,这时他一看到我,没有说话,他虽然是个圣贤之人,但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自然也懂得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所以他没有犯傻当场叫我皇子,这一点是做得很正确的,而是直接走到我们面前,然后和蔼可亲的看着那董良先生,然后有些责骂道:&ldo;这个学生说得很好,董先生,你以后看来得改改你这个性了。&rdo;